“別扭扭捏捏的。都出來賣了,還裝什麼裝?”
狹小的浴室裏,顧蕭墨熾熱的呼吸噴在我的後背,燙的我一動不敢動。
未經人事的我,渾身僵硬如死魚。
我被迫抬頭看著鏡子,眼淚無聲無息落了下來。
生澀而難受的異樣,從心尖升騰出來。
我清楚的看到他嘴角揚起的那抹譏諷。
換做四年前,我一定會義無反顧的甩下他就走。
可今天,我不能。
因為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
“你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假,補什麼膜?”
我咬緊牙關,眼淚愈加洶湧。
我好想對他歇斯底裏的吼,“那不是補的!”
可如今的我卑微到塵埃裏,他高高在上如君王。
許是我的默認,讓他愈加憤怒。
猙獰的麵孔,讓我意識到,過了今天,我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白若瑤了。
迷迷糊糊之際,我似乎聽到男人俯在我的耳邊低吼,“白若瑤!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
可我的腦海裏卻隻是回蕩著醫生那句:“你媽媽的手術費,六十萬。”
……
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被倒掛著。
“動什麼動?不想要錢了?”
屈辱的姿勢霎時間讓我羞紅了臉。
“在孩子安全出世之前,你最好乖乖聽話!”
我渾身像是被拆解了一般,疼到窒息。
我咬咬牙,衝著他眨了眨眼睛,濃烈的煙霧嗆進我的鼻腔,我忍不住咳嗽起來。
他不著聲色的掐滅了煙頭,勾起我的下巴。
雙眸對視的那一刻,我敗了。
四年前的回憶曆曆在目,原以為此生不複再相見,可是怎知再次相遇,會是雇主與奴隸的關係。
“你瞪我?”
噴在我呼吸道裏的味道,一如四年前那樣好聞。
“不,顧總裁,我怎麼敢瞪你。”
此時此刻我卑躬屈膝的模樣應該還比不上一條狗。
他又怒了,一把將我翻轉下來,狠狠捏起我的下巴,陰騭的眼神令我不寒而栗。
“白若瑤,你也有今天?你不就是愛慕錢財麼?四年前你特麼一聲不吭就走了,現在卻反過來求著我,還要給我生孩子,你說你下賤不下賤?”
他眯起一雙桃色的杏花眼,居高臨下將我的眸子牢牢捕捉住。
我冷哼一聲,是啊,世事無常。
當年,我之所以一聲不吭的離開你顧蕭墨,原因你心裏沒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