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收掉眼淚的蘇九月，冷笑道：“怎麼？知道沒希望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九月站直身體，既然這個男人已經徹底的不會再接受自己了，那自己也不用再在他麵前裝了。
看著仿佛變了個人似的蘇九月，程亦鈞感覺很陌生，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她，雖然已經想到了她可能會是這樣的，但是親眼看到，驚訝還是太大，不理解她是怎麼十幾年如一日的在眾人麵前裝的人畜無害?
“嗬，我是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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