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眼的樣子好凶！”衛清怡吐了吐舌頭，更犯愁了：“王銳，你這是在故意為難我，我剛才都說了，這是小時候的夢想，從來沒想過怎麼進行，現在根本想不出來怎麼幫。”
王銳深思熟慮，沉默片刻之後，目光突然一亮：“有了！”
“啊？”衛清怡吃了一驚，又瞬間充滿期待，眼睛都亮了：“你說！”
王銳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天使投資！”
衛清怡：“......”
剛剛提起來的興趣瞬間沒了。
天使投資，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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