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卉拖著個行李箱,雖然離開了駱炎的拍攝現場,但卻並沒有離開B市。
B市離京都並不算遠,大概兩個小時的飛機,之前她一直在家裏等著駱炎回來,都沒什麼機會出門,這次也可以好好逛一逛,散散心情。
何況,她還有件十分重要的事要做。
她先將一切物品放在了酒店的房間,隨後就換了件曾經駱炎買給她的全球唯一限量款長裙。那可是參加頒獎禮晚會時,她隻穿了一次的衣服。
她的身材很棒,無論什麼時候穿上,都十分合身,將長裙的特點都一一凸顯出來。
在鏡前晃了一圈,她滿意的勾起了嘴角,這才拿起手機給駱炎發了條微信過去。
“老公,那銀行卡請務必返還,切記。”
隨後,她便拿起包包出了門。
B市是個安靜的地方,沒有京都的人來人往,也沒有那麼多繁華的景象,反而讓人的心神安寧了許多。
這地方,還真的挺好。
白卉穿著一身價格不菲的長裙,每經過一個地方,都會吸引一些目光。
在陽光的照耀下,她仿佛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卻又怕晃瞎了眼睛。
終於,她來到這裏最有名的青山,據說這裏的景色十分優美,值得一看。
這個季節的遊客不多,尤其是太陽還有一個小時就要落山的時候,這裏的人就更少了,因為山下的旅遊大巴就要撤了。
她沒有一點著急,坐在無人打擾的山頂上,一雙高跟鞋整齊的擺放在旁邊,靜靜地等待著日落。
殊不知從一開始,一個神秘的黑影就跟在了她的身後。
眼看著山下的車一輛輛的離開,可日頭卻還沒有要落下的意思,她隻能執著的等在那裏。
忽的,一陣涼風刮過,白卉本能的回頭一望,卻忽然被一張帶有迷.藥的手帕按在了臉上。
“唔......”
來不及掙紮,她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陰暗。
再次醒來的時候,白卉什麼都看不清楚,隻覺得自己渾身疼痛,處在一個不知名的倉庫裏。
她的嘴被堵住,渾身也都被粗粗的麻繩捆得很緊,座下的鐵椅子冰冰涼涼的。
原本白嫩的皮膚,被麻繩勒得出了血印,小腿上,還汩汩流著鮮血。
下手真狠。
白卉光著雙腳用力蹬了一下,腳下的一個石子發出了響聲。
這時,一個戴著頭套的男人才一步步走了過來。
那男人一身黑色,頭套上就隻露出一雙不大的眼睛,顯然是不想讓人認出。
他眯縫著雙眼走到了她的跟前,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不停的擺弄著。
“你害得我好慘啊!”
白卉掃了他一眼,沒有理會,隻是將雙眼合上,不再看他。
她不慌張,不懼怕的樣子讓男人有些惱火。
隻見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臉上,頓時,一個五指印就紅紅地腫在了臉上。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罵罵咧咧地。
白卉嘴上的破布被打掉在了地上,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她有些惱火的抬眼瞪著男人,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咬著牙吞了下去。
“你還真是個小廢,我從來就沒看錯你。”
盯著男人的眼睛,她鎮靜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