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灩打斷了秋潔素，如此說道。
她想將這樣的事情，告訴秋潔素。
這樣的事情，她還沒有告訴秋潔素。
秋潔素微怔，意外。
她看著梁灩，遲疑了一下後，凝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語落，她趕忙又道，“要知道你以前也這樣說。可是？”
她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她想梁灩明白。
事實上，梁灩也是明白的。
她輕笑，重重點頭，柔聲說道：“嗯。是真的。這一次，是真的了。”
秋潔素輕點頭，表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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