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蠱，是你下的嗎？”蘇遙也不怕得罪柳十七。
因為她大致已經摸清楚了柳十七的品性。
柳十七被這話逗得笑出聲來，“這問題，問得有水平。”
“嗯......讓我想想怎麼回答你。”柳十七將銀筷子在銅鍋裏麵攪了攪，撈出一塊小酥肉，送入口中，才道——“可以這樣說，是我卻又不是我。”
“......”劉勝在一旁聽得冷汗直冒！
也隻有柳十七敢這麼在孟寒洲麵前說話了！
蘇遙幹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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