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肯定有問題，問題是我覺得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裏。聽起來很拗口，可是很現實。石像的眼睛是可以轉動的，而且隨著活人位置的變動而變動，它們在盯著我，可我還不知道為什麼要盯著我。
我做了個實驗，換了一個位置之後，石像的眼睛依舊停留在了我的身上。戴發軍在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你那麼相信我，那我也給你說兩個事實。”
“你說。”我的眼睛沒有離開石像。
戴發軍沉思片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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