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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獵凶心理獵凶
關山令雨

第17章 接近真相

蘇誠沒有等黃林林,快步走下樓,黑色的風衣在狂風中獵獵鼓動。

天地之間,突然變得昏暗,蘇誠站在樓梯口,抬頭仰望著天空,無數黃豆大小的雨滴灑灑落下。

雨滴在凹凸不平的地麵滾動著,彙聚成流,好似在準備衝刷著看不見的汙物。

就在陽光花園社區的旁邊,不足一公裏的地方,蘇誠經曆了人生中地獄般的打擊,這是他的夢魘,他的地獄。

“走吧,我沒帶傘。”蘇誠冷冷的說了一句。

黃林林下意識的摟了摟衣領,抱怨的說了一句:“怎麼突然變冷了啊?”然後從包裏拿出一把雨傘。

這當然是把單人雨傘,傘麵印著可愛的皮卡丘圖案,黃林林還是很貼心的將傘高高舉過頭頂,她的身高有1米65,可是蘇誠卻有足足1米8的身高,兩人之間差了接近一個頭。

雨下的很大,無數的雨滴斜斜的打在蘇誠和黃林林的身上。

“還是我來吧!”蘇誠紳士的接過雨傘,打在黃林林的頭頂。

“還是長得高有優勢!”黃林林嘟了嘟小嘴,說道。

兩人很快就上了蘇誠的車,雨刷還在撥動著一泄如注的雨水。

“我們現在去哪啊?”

“去找錢曉娟!”

車輛疾馳在雨幕之中,黃林林坐在副駕駛,拿出了剛才做記錄的筆記本。

“你要幹什麼?”蘇誠直視前方,目不轉睛的問道。

“總結一下啦,這可是我在大學裏名列前茅的方法。”

黃林林就像一個高中生一樣,從包包裏拿出一根簽字筆,在筆記本上塗塗畫畫著。

“唐勝,錢曉娟,唐小軍,目前唐勝失蹤,錢曉娟進入精神病院,唐小軍情況尚不清楚,家庭據稱有家曝曆史......”

“你能分析出什麼嗎?”蘇誠問道。

黃林林撅撅嘴,沉思了一分鐘,開口說道:“首先這個唐勝作為家庭中的男主人,性格強勢......”

“錯了!”蘇誠打斷黃林林的分析。

“你這人咋這麼喜歡打斷別人說話啊?”黃林林有些不悅的說道。

“因為你一開始就拐進了一個錯誤的方向,如果我不及時糾正,你後麵的分析就都是錯的。”

“那你說說你的分析。”

“唐勝的性格不應該是強勢,而應該是軟弱,不過他的軟弱帶有一定的情緒偏向性,他在生活中與人接觸,給人的印象可能是軟弱大於曝烈,不過他有著自己的衡量底線,一旦有人越界,他就會展示他的暴怒。”

“就像網絡上流行的那句——不要欺負老實人。”黃林林突然茅塞頓開。

“對!”

“或許他在生活中扮演著一種老實人的形象,但這隻是因為他把生活中碰到的這些人都看做是陌生人,既然是不相幹的人那就‘友好’對待。不過家人就不一樣了,天天生活在一起,難免會碰觸到他的一些禁忌。”

“那這也不能說他軟弱啊?”黃林林反問道。

“那是你生活資曆太少了,你進社會待久一點你就會知道了,社會之中沒有天生軟弱的人,都是後天被欺壓後產生的,也沒有絕對軟弱的人。

舉一個例子,一個薪水不高的上班族,在公司被老板欺負,如果他還有一個彪悍的老婆,可能在家中還會被老婆欺負,不過,他長期積壓的怒氣就可能會轉移到他年幼的孩子身上,或者是他的父母身上,而這種人就是典型的軟弱人格。”

“哦,原來是這樣啊。”黃林林讚歎道。

“其實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我分析他的性格也並不一定完全準確,還是得先去見見當事人才知道。”蘇誠微笑的說道。

咻!

“大叔,劉柯雨問我們事情辦完了沒?”黃林林看著群裏的會話。

“給他說我們這裏發現屠夫的尾巴了。”

“他說王法醫的屍檢有結果了。”

“讓他說說看。”蘇誠說道。

“那幾個被害人的屍體,有被改造的痕跡。”

“讓我猜猜,是隱藏了被害人真正的死亡方式,對吧?”蘇誠嘴角輕撇。

“啊,大叔你怎麼知道的?”黃林林驚歎道。

“我早就已經懷疑過這一點了,不過一直找不到佐證它的證據,現在王法醫倒是給我提供了。”蘇誠加快速度,汽車在直行的高架橋上疾馳著。

關養老年安康服務療養院,坐落於都城市北郊,離市中心有六十多公裏的路程。

蘇誠帶著黃林林直接找到了機構的負責人,陳院長,一個看起來最多四十歲的中年女人,烈焰紅唇,保養的非常好。

“你好,陳院長。我們是刑事調查局特案組的探員,我是黃林林,這位是我們的心理學顧問蘇誠。”黃林林拿出真正的證件擺在辦公桌前。

陳院長抬起頭,眨巴著兩厘米多長的假睫毛說道:“你們特案組來我們療養院幹什麼啊?不會是我們療養院贍養了一個殺人狂吧?”陳院長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輕蔑。

“不是的,我們隻是想調查一下這個叫做錢曉娟的女人,她可能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的人證。”黃林林嚴肅的說道,最後兩個字說得特別清晰。

黃林林把自己的手機相冊打開給陳院長看,裏麵有一張剛剛由警察身份係統查詢中心發過來的錢曉娟的照片。

“是她啊......”陳院長說道。

“確實有點印象,這個錢曉娟已經在我們療養院住了十年了,不過她的情況有點特殊,她不是老人無人照養送來的,而是因為瘋了,生活無法自理,就被她兒子送到這裏來了。”陳院長看著照片說道。

“等等,你說是她兒子送她來的?”蘇誠問道,這可和那個老太太說的情況不一樣。

“這很奇怪嗎?她來的時候才四十幾歲,遠遠沒有達到果家無條件贍養孤寡老人的標準,而且她還不是孤身一人,她還有個兒子一直在贍養她。”

“她在療養院的費用都一直是她兒子按半年一次打來,不過最近一年我們療養院沒有收到過她兒子的打款了,而且電話也換了,不過我們還是隻有把她養起的,現在正在準備給她申請果家貧困補助。”陳院長歎了口氣。

蘇誠眉頭輕挑,看來整件事情果然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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