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您看這字畫賣嗎？”
李國輝臉色一僵，隨即討好的看向吳老爺子，哪裏還有剛才的氣勢淩人。
前後臉變化如此之大，縱然是吳老爺子，也一時沒能接受的了，瞠目結舌的看著李國輝。
“吳老？”
李國輝小聲提醒。
“額，這......”
吳老爺子為難極了。
若是平時他能得到李國輝的正眼相待，就算隻有現在一半的態度，他都能開心到做夢笑醒。
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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