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也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細長的脖子繃得緊緊的,青筋在皮膚下若隱若現,仿佛在斷裂的邊緣:“......他怎麼能那樣對我,怎麼能每次都是他,可是每恨他一下我這個地方就疼一下,是那種,擰在一起的疼......”
四年前雪地裏爬了一路,四年後燒了大片山林,冷的,熱的,全都帶著血,暈開一副物是人非滿目瘡痍的畫。
......明明是他先問了她的名字,明明是他先說了想要她,明明是他許了她“多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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