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後，林霄立馬讓人上了茶。還沒來得及開口問，程鬆便自己先說了起來，“南北道教統一後，你們取締了所有的道門家族，特殊部門就被強製性解散了！我不知道上頭的想法，但通過這件事情，我算是想明白了。特殊部門當時應該隻是臨時成立的，目的就是要統一華夏的道教，取締道門家族。可上頭也沒想到，竟然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徹底統一了道門！”
程鬆的語氣很平靜，但我感受的出來。他的語氣裏有不舍，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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