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喚珍一個箭步衝到女兒身邊,臉色陰沉。
“你臉上的指印是怎麼回事?是林塵打的?”
“不,不是。”
柳若溪知道母親喜歡黃東強,就沒打擊她,“哪有什麼指印?可能是我不小心撓的。”
怕母親追問,匆匆進了洗手間。
孟喚珍自是不信,目光移到林塵臉上,喝道:“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打的?”
林塵白她一眼,“你覺得我敢嗎?”
“借你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夜裏回來那麼晚,到底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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