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輕渾身一震,按住她:“你!”
寧姝抬起頭:“口水,治病,幫你舔。”前兩天段先生腰傷發作替自己紮針的時候,不小心刺破了手,就是這樣做的,所以肯定沒錯。
她聲音這樣幹淨,不含一點雜念,澄澈得像一灣可以見底的溪水,她是幾歲孩童的心性,可她的身體卻早已長大,如同樹梢上正在悄悄凝結,等待成熟的石榴果,就連輕輕噴在他頸側的呼吸,都故意搔在心尖的羽毛。
夏侯輕手背緊繃出一道道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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