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德遠抹了把臉,將那張封存了近十八年的花箋找了出來,那張花箋因時間衝刷早已陳舊泛黃,可上麵每一個飽滿著憤怒的字眼,都像是用鮮血寫就,那血還趁熱著,滾燙的往下滴落,一點一點滲進紙背,不斷地扒在那薄薄的紙上,向著紙外人在在質問,在咆哮,在詛咒。
而那張花箋下麵還藏著厚厚的一疊。
寧德遠用力地捏住那些讓人後怕又痛恨的東西:“就是從那一天開始,那個看不見的人就像鬼影一樣纏繞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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