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慧怒道：“楊光，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嗬嗬！”楊光冷笑道：“我說小姑奶奶，老太太說了是各憑本事，我楊光有哪點出格的地方嗎？
商場如戰場，挖人也隻是常規手段而已，我哪裏做錯了？要怪就隻能怪你老哥自己留不住人才，可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楊展額頭上的青筋凸起，氣的滿臉通紅，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陳老愛給誰當顧問那是他的自由，而挖人確實是商場常用的手段。
既然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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