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啦！”我從公文包裏邊拿出辦公室的鑰匙，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馬鴻毅進去。
馬鴻毅這次也沒有客氣，我發現馬鴻毅臉色非常不好，眼眸上布滿了血絲，臉上的皺紋特別多，額頭的皺紋更加明顯，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一樣。
盡管馬鴻毅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可是前幾次我見他，都是那種麵露紅光，氣勢十足的人，這一次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六七十歲的垂暮老人。
“我能坐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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