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別再說這些話了！”
陳長生慢慢走過來，冷眼看著方茴，問道：“是誰幹的，你難道心裏一點數都沒有嗎？”
看著陳長生這個眼神，放回有些心虛的往後退了幾步。
“不是你做的，難不成是我做的嗎，你有證據嗎？”
陳長生轉過去，看著病床上激動的陳方勝，隨後問方茴：“你看老爺子躺在床上，激動的這副模樣，難道你心裏一點都不愧疚嗎？”
聽到這裏，方茴和陳富生都很心虛，隻不過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露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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