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氏會議室內。
許皓然正穿著一身嶄新西裝,在會議室等著蘇武的到來。
不過他左等右等,還是不見人。
大約兩個小時,才有人推門進來,他立刻就站了起來,擦了擦手,殷勤道:“蘇董,您好,我是......”
不過來人並不是蘇董,而是保安吳隊長,他橫肉一抖:“趕緊滾,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許皓然立刻傻眼:“我是來見蘇董的,你居然敢罵我?”
“見蘇董?”吳隊長冷笑一聲,“你以為蘇董是什麼人都可以見的?別看你人模狗樣的,再不走,別怪我打你!”
“你敢!”許皓然要發火的時候,突然看到鄧伯從門外走了過去。
“鄧伯,鄧伯,稍等一下。”他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
“我是許皓然,我們見過的,這次過來主要想和蘇董把合同定下來。”他說話的同時,還得意的瞥了一眼吳隊長。
“哦哦,我有印象,是那次和廣浩集團達成的合作意向,是吧?”鄧伯看似不經意的說道。
許皓然也沒當回事,隨口道:“對,就是廣浩。”
“那我們既然是和廣浩,有你什麼事?”鄧伯淡淡的問道。
說完以後,他便轉身離開。
許皓然楞了一下,隨即追了上去:“鄧伯,等一等,這事不是已經定了嗎?再說了,我妹妹許芳,她馬上就是貴公司的董事長夫人,您不重新考慮一下嗎?”
許皓然的話還沒說完,鄧伯便停下了腳步:“許芳?她是個什麼東西?配做董事長夫人嗎?”
“鄧伯,聘禮明明就是你......”許皓然還想說話。
吳隊長從後麵趕了上來,一腳就把許皓然踹翻在地,一棍子敲的他七葷八素:“鄧伯,交給我處理了,您慢走。”
鄧伯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許皓然被吳隊長拖著走出公司,扔到了大街上。
......
葉牧擔心婉清壓力過大,從蘇氏離開以後,就馬上趕往嶽父嶽母家。
一進門,多多就撲了過來。
“爸爸,爸爸抱。”
葉牧心中柔情無限,將其抱在懷裏。
多多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
“誰啊?”曲豔從屋裏探出頭來,一看到是葉牧,當即怒火中燒,一下子就撲了過來,手腳並用踢打葉牧,“你還有臉來?滾!趕緊滾!”
多多被嚇的不輕,死死抱著葉牧:“不要趕走爸爸,不要......”
許世明從屋裏走了出來:“別打了,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打他有什麼用?”
許婉清眼眶通紅,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哭過。
“你來做什麼,還嫌害的我們不夠嗎?”她抬起頭,目光直視葉牧。
“我來看看多多,順便看......看你,婉清你沒事吧?”葉牧小心問道。
曲豔坐在椅子上,怨毒的看著葉牧,搶先道:“沒事?你看像沒事的樣子嗎?你趕緊走吧,就當我門家婉清高攀不起,你別害她了!”
“他就是來看多多而已,媽,你別這樣!”關鍵時刻,傷心哀痛的許婉清,竟是為葉牧說話。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為他說話,那他要是每天都來看多多,你和陳少怎麼辦?”曲豔生氣道。
“陳少,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別逼我了,現在葉牧已經回來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孩子的父親,我......不會離開他的,就算是為了多多。”許婉清哽咽著,向家人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什麼意思?你......你要和葉牧生活在一起?”曲豔要暈過去了!
葉牧無比的感激許婉清,她的包容,她的大方,她對他的情意,徹底的征服了他。
“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他就算是住在這兒,也住不了多久了!”許世明神情蕭瑟,他似乎看到不遠的將來,一家人被逐出許家,流落街頭的樣子!
第一次,葉牧和許婉清一起過夜。
當然,他睡地上,多多和婉清睡床上,但是不一會,多多就悄悄的鑽進了葉牧的懷裏,緊緊的摟著爸爸的胳膊。
葉牧看著多多在自己的懷中熟睡,已然是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他看著多多,親昵的碰了碰她的鼻子。
“趁她不哭鬧,早點睡吧。”許婉清躺在床上,思緒繁雜。
“在想蘇氏的事情嗎,我已經幫你......”葉牧剛說了一半。
“和你沒關係,別摻和了!”許婉清立刻打斷他。
葉牧沒有辦法,隻好把後麵的話都吞了進去。
次日,許婉清起了一個大早,但是葉牧起的比他更早,他已經出去買了早飯回來,這讓許婉清心裏有些動容,這才有家的味道,要是五年前......
他沒有離開的話,該是多好。
“趁熱吃。”葉牧說道。
“今天,和我去許氏吧,態度好一點,如果能求的老奶奶的原諒,我們就不會露宿街頭了。”許婉清說道。
葉牧沒有正麵回答,但是在許婉清的要求下,他還是一同來到了許氏。
許氏頂樓。
此刻,許家奶奶正襟危坐,而她的對麵,正是陳家的家主陳景山,也就是陳學禮的父親。
陳家,是中都的老牌豪門,在陳學禮去北境之前,就是一方巨擘,許家無論是底蘊還是人脈,都遠遠不及陳家,要說能壓陳家一頭的,現在中都,也就是蘇氏有此實力,而現在陳家的大少,陳學禮從北境回來,而且還成為了《戰神殿》的候選人,前途不可限量!
“陳總,我們許家啊,隻能仰望您了,現在三洲合一,北域王即將上任,我們希望您兒子能夠出麵,幫我弄一個出席的名額......”許家奶奶小心的說著,生怕得罪了這位大人物。
“咳咳,這不成問題,學禮啊,他就是在北境入伍,和北域王一樣,都是出身北境,在加上他現在已經是《戰神殿》的候補,區區一個出席的名額,根本不成問題。”陳景山說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待到婉清嫁過去,我們也算是親上加親,就是一家人了!”許家奶奶樂不可支,她根本想不到會這麼順利。
就在雙方恭維的時候,一個人突然闖了進來。
正是陳學禮,他臉色蒼白,氣息紊亂......
幾乎哭嚎道:“爸!北境傳來消息,我在《戰神殿》的候選人身份......被剝奪了,而且......還被北境革職......終身不得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