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再回答你一遍,我不會跪,我舒靖盈沒有害她,我為嫡她為庶,我為長,她為幼,憑什麼要給她下跪?”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來人!”司徒舒眼中閃現狠戾:“把她給我按在這墓前,讓她磕頭!”
接到命令馬上兩個侍衛像她走了過來,舒靖盈絕望到極致,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她堂堂相府嫡出小姐,跪天跪地跪父母,為何要給比她小的舒馨容下跪?
不能接受這樣的侮辱,她沒有做錯什麼,死也不會像舒馨容的墓碑下跪!
目光最後掃向一旁冷眼旁觀的司徒舒,心碎成一片片的,既然愛錯了,既然付出隻是一個笑話,她還活著幹什麼?
死了就是解脫,一了百了!
舒靖盈猛的站起來,一頭像墓地一旁的石碑撞去。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兩個侍衛傻愣愣的看著她的舉動,還是司徒舒反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衝了過去。
舒靖盈是抱著必死的心撞向旁邊的石頭的,還沒有到石頭前麵,一個人影突然從了出來。
“砰!”的一聲,她的腦袋撞上了司徒舒的胸膛,本來就是提著一口氣,這一撞腦袋眩暈,她軟綿綿的暈了過去。
而情急之下撲過去阻攔的司徒舒伸手扶住舒靖盈,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他恨得想要把這個女人剝皮抽筋才解心頭之恨,可是就在剛剛,看見她寧願死也不願意下跪時候反而生出一股別樣的情緒來。
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心腸歹毒害死馨容,倒是一個烈性之人。他素來最欣賞的就是烈性之人。
隻是對舒靖盈卻實在是厭惡,這般烈性之人,為何會長了一顆狠毒的心腸呢?
一旁的溫若顏看著舒靖盈一心尋死,本來是心裏一鬆的,待到後來看到司徒舒竟然出手阻攔,心裏莫名的一驚。
司徒舒不是恨舒靖盈到極致的嗎?怎麼會想到要去救她?
難道是怕她死了不好交代?
舒靖盈是相府千金,皇上親封的靖王妃,要是這樣撞死,相府必然不肯罷休,肯定要找司徒舒理論,司徒舒一定是怕惹上麻煩才救她的,這樣想著心裏又鬆了下來。
舒靖盈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下午,頭疼得厲害,渾身難受,口渴得緊,她低吟一聲:“水!”
沒有聽到任何回應,她又叫了一聲,還是沒有聽到回應後才恍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
掙紮著坐起來,門被推開了。
舒靖盈看過去,見司徒舒陰沉著臉出現在門口。
看見司徒舒舒靖盈身子控製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很快垂下了眼眸。
就算是知道司徒舒不愛他,就算他那樣對她,她竟然也恨不起他來,三年的愛戀,癡心托付,且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
司徒舒看著床上的舒靖盈,眉頭微微一皺,大步走到床邊對著她伸出手:“把本王的玉佩交出來!”
“玉佩?什麼玉佩?”舒靖盈一頭霧水。
“別裝糊塗了,把你從馨容那裏拿走的那塊玉佩還給我!”司徒舒厭惡的提高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