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走馬燈一樣的在腦海裏閃過再閃過,言菲真的快要瘋了。
可是越跑,她越沒有力氣。
渾身抖如篩糠一般,眼前越來越模糊,那幾個人很快就追上來了,此刻又將她圍在了中央,“看你往哪裏跑。”
“秋謹禦,我恨你。”低吼一聲,言菲手裏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口。
不要。
“哢嚓......”那是車輪摩擦地表而起的聲音。
一輛車悄然停在了路邊,那幾個正要上言菲的男人一看到這車上走下來的人,立刻做鳥獸散,逃了。
夏景寒,秋謹禦的死黨,鹽城就沒有不認識的。
他們可不是秋謹禦派來的,而是安晴派來的人,安晴說過,絕對不可以把她供出來,否則,他們都得死。
夏景寒是被那一聲‘秋謹禦’吸引過來的,他剛巧路過,遠遠就看見路邊上有情況,原本沒想多管閑事的直接開過去,沒想到搖下車窗抖煙灰的時候,就聽見了言菲的那一聲‘秋謹禦’。
眼看著言菲臉上身上都是血,夏景寒二話不說,直接撥給了秋謹禦,“言菲受傷了,你要不要管?”
“不要。”秋謹禦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
夏景寒正要勸秋謹禦,忽而就覺得一隻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她受傷了,你也不要管?”
“不管。”秋謹禦直接吼到。
“那行,那我管了,我這就帶言菲開房去。”夏景寒笑嘻嘻的說完,直接掛了。
秋謹禦一臉的黑線,不過隻頓了一秒鐘,手裏的方向盤就轉向了悅華酒店。
鹽城隻有一家悅華,他知道位置。
幾分鐘後,秋謹禦就趕到了悅華,一路上的時速一直在一百五十脈以上。
一把推開夏景寒訂的總統套房,這小子還算懂事,沒有在裏麵反鎖。
“夏景寒,你對菲菲做了什麼?”朋友妻不可欺,他不懂嗎?
秋謹禦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
洗手間裏,夏景寒正狼狽的背對著言菲拿著手裏的花灑朝著身後的女人身上澆。
一看到秋謹禦進來了,夏景寒臉色一沉,“你罵誰呢?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這替你善後不說,你居然還敢罵老子我,快道歉。”
秋謹禦一把抱起言菲,拿著浴巾裹住她的身體,這才伸手一推夏景寒,“好了,哥錯了,趕緊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