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簽了合同就跑？”賀南衍抬眸掃了一眼盛芸，含笑的眼睛裏帶著幾分揶揄。

盛芸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賀南衍，看到他眼睛中的喜悅，覺得還挺有趣的，因為很久沒有看到他眼中喜悅的光芒了。

“沒......沒打算跑。”盛芸支支吾吾地說，她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顧柔，小聲地說，“賀總，你......要讓我喝酒嗎？”

賀南衍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之後又停在了顧柔的身上，皺了皺眉頭：“這位是？”

“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