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這一刻，擺在賀南衍麵前的路有很多條，他可以微笑著且輕鬆地告訴顧柔，你隻是做夢而已。

也可以裝傻說不知道。

更或者幹脆閉口不提，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顧柔。然後讓顧柔產生一種她是不是瘋了的錯覺。

但是賀南衍都沒有從這幾個裏麵選擇答案，而是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再然後，他很有心機的抬起頭來問顧柔:“你喜歡嗎？”

你喜歡嗎？

顧柔在心裏反複的咀嚼著這幾個字，然後好笑的發現，賀南衍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