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皓揪起她的長發,讓她隻能被迫的仰起頭來看著他。
“納蘭枂,看著我……。”
慕容皓這樣一說,納蘭枂突然間就發覺身體很不舒服。
那邊,慕容謹的抱頭撞地。
“你......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這麼的不舒服?
納蘭枂就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不可以,這樣子下去,她的孩子就會......
突然間,她小腹的劇痛讓她猛然間驚醒,“慕容皓,我......我......”說著話的時候,腳間的血正一滴滴的滴向地板,她胎動了。
她快要生了。
“慕容皓,我肚子疼”納蘭枂奮力的掙紮著,腹部的痛意越來越強烈。
“拿不到兵符,朕是不會放過你的。”慕容皓冷冷說到。
納蘭枂隻覺得意識有些喚散,有鮮紅的血快速滴落,染紅了漢白玉的玉石地板,納蘭枂昏死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納蘭枂痛醒了。
腹部的痛,額頭的痛,兩重的劇痛,她如何不醒。
吃力的睜開雙眼,一個打扮的嫵媚動人的女子正舉著一麵銅鏡停在納蘭枂的眼前,“姐姐,看看你美嗎?”
“駱離煙,是不是你偷了慕容皓的兵符?”隻看了一眼,納蘭枂就閉上了眼睛,鏡子裏的她額頭上一個大大的紅色的‘賤’字,那是慕容皓親自刺的字。
她何曾賤了?她全都是為他。
感受了一下腹部,雖然還疼著,可是孩子還在,她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是我偷的又怎麼樣?阿皓還是愛我寵我,還是對你不屑一顧,甚至還賜了你這麼一個‘賤’字,你在他眼裏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臟女人。”
“可他還是要了我,他心裏還是有我的,駱離煙,他早晚會知道是你偷的兵符,到時候,生不如死的就是你。”納蘭枂咬牙切齒的瞪著駱離煙,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想殺這個女人一千一萬遍。
“納蘭枂,你給我閉嘴,阿皓說了,你就象是妓館裏的娼妓,你不知道他有多惡心你多厭惡你。”
“是不是你讓人在我的飲食裏放了什麼?”納蘭枂想起之前她身體裏的異樣,一定是著了駱離煙的道。
想到自己之前在宮女太監和慕容謹前那樣,一張小臉已經漲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