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打的可真不是一般的狠。
一巴掌落下之後,幾乎直接就將眼前這一個男子給打得整張臉都抽了過去。
這個男人被打蒙了,他都沒有想過,憑借著自己的身份,居然還會被人如此對待。
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憤怒的咆哮著開口。
“該死的小子,你會死,你會死的很慘,你居然敢打我,你這一次完蛋了,我敢保證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打了我,你就會為自己的這些愚蠢付出代價,你哪隻手打了我,你的哪隻手就會被砍掉!”
那男子極為的憤怒,顯然,他的內心憋屈著那一種憤怒到達了極致。
但李瑞卻是又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這個男子的臉上,再一次聽到了清脆啪的一聲,響徹雲霄。
而且這一聲,可真不是一般的幹脆。
這一個男子,整張臉都已經腫成了豬頭。
可李瑞卻是一刻也不停,他隻是揮動著自己的手掌,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打在了眼前這一個男子的臉上。
一掌接一掌的清脆耳光,同時響徹的時候,給在場的眾人都形成了一種震攝。
每個人的嘴角都情不自禁地抽出了一下,他們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臉部有些腫的生疼。
就連經理剛才想要上來維護這個男子,此刻也已經完全的呆住了,他不敢再繼續上前。
看李瑞這一種架勢很明顯是那一種真正無法無天的人,如果自己要是敢上前,說不定待會兩巴掌就打在自己的臉上了。
他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跟李瑞作對。
眼前的李瑞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盡量少招惹人家比較好。
李瑞把這一個男人直接丟在了地上,但卻並未直接離開。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這個男人並不會那麼輕易的善罷甘休。
而且他必定也會想方設法的進行反抗。
既然要進行反抗,他也覺得無所謂。
為了避免讓這些人不打攪到徐可欣的安靜,他決定一次性解決這件事情。
讓這些不識好歹的人知道知道徐可欣是自己的女人,敢對自己的女人動手,無非他們是真的不想活了。
“小子,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打電話,你會為自己的猖狂付出代價的,我不管你究竟是誰,也不管你有什麼樣的身份地位,但你已經完全的惹怒我了。”
“我說了,我是從中州來的,既然你敢打我,我也不想跟你廢話,這一次你就等著死吧,我已經開始叫人了,你會知道,自己這一次所做的事情究竟是有多麼的愚蠢!”
那男子有些含糊不清地說著。
他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但是從中州來的那一種尊嚴,他也依舊還是沒有就這麼輕易的放下。
李瑞卻隻是一動不動地進行的等待。
這些人的做法跟自己一直以來遇到的人沒有什麼不一樣。
他已習慣。
那一個男子很快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他似乎真的是來自於中州,有莫大的身份。
而這一次那一個經理雖然不敢上前,但同樣的也在對著李瑞威脅。
“小子,你完蛋了,你居然給得罪大人,你知道這個大人的身份有多麼的尊貴嗎?說出來還不怕嚇死你,這個大人,可是來自於中州劉家,你敢得罪他,簡直就是你這輩子最愚蠢的一件事。”
“你也不想一想,這個大人如果沒有這麼強大的身份,人家怎麼敢這麼肆無忌憚囂張,你最愚蠢的事情就是跟人家作對,不過你也沒有太多機會進行悔改了,這一次他們的人來以後,一定會讓你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經理說的話對於李瑞而言,隻是搖頭一笑。
鳳凰並沒有跟李瑞待在一起,他已經被李瑞給派遣走了,去保護徐可欣。
現在自己回來以後,他發誓接下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徐可欣的安全,絕對不能再讓對方受到一丁點的損傷。
他還會一直彌補,彌補當年自己的那一些所作所為。
以前一段時間自己不在身邊,那也就算了,沒有辦法,現在自己回來之後,就不能讓徐可欣在受到任何的傷害。
這一個電話打出之後,李瑞並沒有離開,但那些安保人員卻還是把李瑞給死死的守護了起來。
他們當然不是想要保護李瑞。
他們這麼做的主要原因是害怕李瑞會離開。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一支督兵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們是從訓練的營地當中急忙而來的。
從他們身上的那一些作戰痕跡,還有一些身上的泥巴就能夠明顯的看得出來。
可能他們這一群人正在作戰,活著訓練,但因為得到了命令之後,這才急急忙忙的趕過來。
這足以說明了這一次這個男人的身份究竟是有多麼的不一樣。
“這位隊長,你來的正好,想必你應該是接到了你們上頭的命運吧,我是中州劉家的人,這一次就是這小子,這小子如此不識好歹,他居然敢對於我毫不尊敬,甚至對於多次實施毆打。”
“我已經沒有想要繼續在和他廢話下去的意思,隻希望你能夠直接把他給我幹掉,讓我一解心頭之恨!”劉宇快速的來到了這一個男人的麵前。
這是一個二十八左右的男子。
他的臉上也刻畫著幾條顏料的紋路,臉上的神情有些意義不明。
即便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看出此人絕對是那一種正氣凜然的人。
而且他的眼神裏麵同樣的也流露出了一些厭惡,那些對於劉宇的厭惡。
他之所以厭惡的原因,是因為他一向看不起這些從中州來的子弟?
明明什麼都不會,但就因為自己生了一個好家族,把他們呼來喝去。
這小隊隊長聽到這男子說的話,縱然心中不願,不希望自己手中的權力被一些其他人所利用。
但也無可奈何,也隻能朝著李瑞走了過去,當他來到李瑞的麵前,看清楚李瑞的那一張臉時,他瞬間有些呆滯的在原地一動不動?
整個人就像是被人給施了定身法一樣,渾身都有些僵硬。
他甚至像活脫脫的見了鬼一樣,那平靜的臉上開始浮現出了一抹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