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幹嘛？”那老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聲詢問道。
我笑了笑，摸出華子，給他遞了一根，輕笑道：“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能請您老回到我的一個問題麼？”
“問！”那老頭放下茶杯，淡聲道。
“您跟徐建安是什麼關係？”我也沒拐彎抹角，直接詢問道。
“他是我的掛名徒弟。”那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我，繼續道：“你打了我徒弟，還敢來這找我？”
我笑著給他點燃香煙，就說：“如果知道他是您的徒弟，我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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