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淺初忽然笑了,嬌媚的容顏,如同深夜綻放的海棠那樣,驚人奪目。
“哦,我想起來了。你們家人最喜歡看別人被幽禁起來,餓到不行,跪著吃狗糧的樣子。怎麼,肖璟琛,你還有什麼新的手段嗎?”
說話間,曾經那些受過的傷痛,留在身上的切膚之痕,似乎仍在隱隱作痛。
曾經的唐淺初,因為這樣深愛著肖璟琛,而吃盡了苦頭!
可是她的忍讓,卻被肖老太太和胡馨兒當做是唯唯諾諾。
她們非但沒有收手,反而更加過分!
聽到這些話,肖璟琛微微一愣,他從不回這個家,奶奶怎麼對她,他確實一無所知。
“肖先生,你覺得倘若是你遭受了這些,如今我要你去道歉,你會如何?”女子嗬氣如蘭,美麗而驕傲的眸子裏,滿是譏諷和挑釁。
“你......會心甘情願的去道歉嗎?”
她的聲音帶著慵懶和妖嬈,如同暗夜裏,行走的魅惑人心的精靈。
肖璟琛的眸子變得幽深了起來,這個女人,真的是唐淺初嗎?
那個他厭惡了這麼多年,連看都不願看一眼的唐淺初?
直到今天,他才發現,被自己忽視了這麼多年的妻子,居然是如此的豔光四射,美豔動人。
“我明白了。”
男人忽然勾唇,伸手挑起她白皙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說話間聲音也帶了幾分喑啞,“你在勾引我?”
唐淺初卻將臉一側,後退了兩步:“我倒沒料到,堂堂的肖大總裁,竟然也是個色令智昏的發情動物。”
她斜睨著他:“可惜你忘了我說過的話,我不喜歡在垃圾桶裏找男人。”
肖璟琛聞言,忽然笑了。
雖然這笑容冷到了極點。
男人的鳳眸微微眯起,流露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縱然察覺到了危險,可是唐淺初卻並未有絲毫退讓。
她轉身坐下,纖長白皙的手指,玩弄著耳邊的一縷碎發,側眸看著他,聲音淡漠:“好像曾經有人說過,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死絕,也絕不可能挨我一下。怎麼?如今這麼快就自己打臉了?哎呀,要是胡純泉下有知,隻怕會氣的從棺材裏爬出來吧。”
話音剛落,男人的臉上,忽然掠過一絲厭惡的神情。
他眼神複又冰冷下去:“閉嘴,別臟了她的名字。”
這麼多年來,胡純是肖璟琛的禁忌,從未有過絲毫改變。
作為肖璟琛的青梅竹馬,不僅曾經拚死救過他,更像是一抹白月光一樣,照耀著肖璟琛原本冰冷寂靜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