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找的人正是蘇寒!
蘇寒的師傅當初給蘇寒安排了這樁婚事,蘇寒下山就是為了和明家大小姐成親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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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秦家的事情已經打聽到了。”福伯對著牛四海道,牛四海點點頭示意福伯說下去。
“秦家果然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老爺,根據調查,秦家和京都的中醫世家秦家有所關聯,屬於是當年從那秦家分離出的一支旁係,一直都不被京都待見。”
京都秦家,這在大夏來說是一個相當大的龐然大物,並不是因為有多大的財力,而是因為這個家族是大夏最大的中藥世家,所有大夏最好的中醫全部都在秦家工作。
秦家的忠義堂,是整個大夏最大的中醫醫院,在大夏所有的中醫全部都以忠義堂馬首是瞻,由此可見秦家的勢力。
而秦家最可怕的是他們的人脈關係,任何人不論是什麼身份地位,都不會得罪醫生,秦家的關係網已經組建了百年之久,可以秦家是大夏唯一可以經久不衰的家族!
“秦家嗎?果然不簡單。”牛四海笑了笑,這種事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氣運主角認識了某個大家族的旁係,然後幫助旁係上位,然後得到了這個家族的全力相助,這種事在正常不過了。
“對了,老爺,那個秦雙雙,據說她從小和他爺爺學醫,對於中醫上的天分十分之高,甚至連京都秦家的不少人也是都注意到了她。”福伯補充。
牛四海笑了笑點點頭。
“走吧,我們去秦家看一看,畢竟當初思聰可以調戲了人家女兒,我們去道個歉。”
福伯一怔,這種道歉的事,完全就不向牛四海的風格阿,不過他也沒多問,直接安排司機離開前往秦家。
江海市的秦家在江海市東麵,秦是由祖孫三代經營一家中醫院生活,秦氏中醫院一共有三層,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勢力,不過和牛家這樣的家族還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牛四海這次到秦家並沒有讓所有的車隊跟著,而是單獨讓司機開著勞斯萊斯和福伯兩個人過去,而且停靠的地點距離秦家的中醫館位置很遠,不想太引人注目。
“爺爺,你說那人不會有事吧。”此時中醫院一層大廳內,秦雙雙正有些擔心的對著他爺爺問道。
“我也不知道阿,希望他沒事吧。”老者也是歎了口氣,他是江海市秦家的家主,也是中醫院的老板秦元良。
自己孫女秦雙雙前幾天被人騷擾,然後 中途來了一個小夥子幫忙這事他自然清楚。
當天蘇寒把牛思聰手腳打斷離開以後,秦雙雙多蘇寒的好感無限大增,然後邀請蘇寒到家裏做客。
蘇寒當時也是同意,到了這所中醫院,秦家畢竟也不是一般人,他爺爺聽到了事情的經過,然後通過自己的關係調查了一下,知道被蘇寒打斷手腳的是牛家的公子。
當即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他想讓蘇寒去外地躲一躲,他可是在江海很多年,非常了解牛家在江海的影響力。
不過蘇寒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裏,說自己有辦法應對,老者苦勸無果。
蘇寒從中醫院離開,表示說第二天來會來,但是今天一早上都不見蘇寒的人影,不由得讓秦雙雙擔心了起來。
蘇寒是為了幫助他才把牛思聰打了,如果蘇寒出事他根本無法原諒自己,覺得自己太對不起蘇寒了。
“爺爺,要不我們幫幫他吧!牛家他可招惹不起阿。”秦雙雙擔憂道,他希望自己爺爺可以聯係京都那邊幫忙。
憑借秦家在大夏的勢力,可以輕鬆的搞定這件事。
秦元良搖頭歎息一聲道:“哎,我也想幫助他,可是京都秦家哪有我們說話的地步,更何況是幫助一個外人阿。”
“可是,爺爺....”秦雙雙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卻被秦元良擺手阻止,這種事他也沒辦法,隻能接下來看看什麼情況,實在不行的話他也隻有求助京都那邊了。
“請問有人在嗎。”
這個時候門口走進了兩人,從穿著上就可看出這兩人身份絕不一般。
“有,請問你們是?看病。”秦雙雙走來問道。
“你好,我是牛四海,牛思聰的父親。”
來著正是牛四海和福伯。
“牛思聰的父親。”秦雙雙本能皺眉然後退後了一步,對牛思聰他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所以對牛思聰的父親在他看來也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不然怎麼會教育出那樣的兒子。
牛四海上下打量著秦雙雙,不得不說這個秦雙雙身材高挑,一雙長腿十分誘人,長相各方麵都算的上是上上等。
“你好,我是來道歉的,因為之前思聰的事情,給你們造成了麻煩。”牛四海對著秦雙雙微微低頭表示抱歉。
秦雙雙一怔,他想不到眼前牛四海竟然是道歉來了,要知道牛四海在江海市的傳聞一直都是極其的囂張護短,竟然會來這裏上門道歉?
“沒,沒什麼。”秦雙雙緊張道。
這個時候秦元良也是聽到外麵的聲音走了出來。
“您好,這位就是秦元良老先生吧,久仰大名。”牛四海對著秦元良抱拳笑道。
秦元良上下打量牛四海,知道眼前的人不簡單,也是含笑打著招呼。
“您是?”
“我是牛四海。”
“牛四海?”
“是的,因為我兒子導致的事情,給你們添了很多麻煩,我在這裏向你們道歉。”
“道歉?”秦元良一怔,他和秦雙雙想法一樣,竟然想不通牛四海會來道歉。
不過他也是人老成精,這種事應付起來十分容易,就這樣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不得不說秦元良也是個老狐狸,說話滴水不漏。
“那個,這裏有張卡,裏麵有些錢不多,就當時我的心意賠罪了。”牛四海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秦元良,裏麵有一百萬。
秦元良笑著拒絕道:“牛先生客氣了,事情本事誤會,還希望這件事能就此過去,以後不要再提就好,不再提就好。”
牛四海笑了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