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都想好了？休妻是大事，父親興許是氣在頭上，也許過幾日就好了，你不該為了我做這個決定。”
顧冷清與顧秋恒在亭子裏，難得兄妹二人聊天，言語裏全是規勸。
孫芳瑩言語是刻薄些，但不至於被休這一步。
在她看來，教訓教訓就行。
“清兒，你真的變了，換做以往，你絕對不會這麼勸大哥。”
顧秋恒嘴角勾起欣慰的笑，拍拍她的肩膀。
“大哥心意已決，非休不可，不是因為你，而是她太目中無人，相府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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