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荒年,求求你,我們分手吧。”
半跪在男人的麵前,白星雅隻覺得,自己將這一生的自尊都卸了下來。
她不想再忍受他的折磨了。
男人微閃了閃眸,幾秒後,發出一聲冷笑。
“白星雅,你覺得你自己是誰?”
“我......”
她無言以對。
在外人看來,她是莫荒年的秘書,是除了他的未婚妻丁蕊以外,待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
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
“這是我的辭職信。”她將辭職信遞了過去。
然而,莫荒年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直接將它撕得粉碎!
“白星雅,你不會天真到以為我每個月給你開五萬的工資,隻是讓你當我的秘書吧?”
他捏起她的下巴,眼神裏充滿嘲諷。
既然是玩物,當然是放在眼前玩最有趣。
他怎麼可能放她離開。
莫荒年一把將她給提了起來,狠狠按在了辦公桌上。
裙擺被毫不吝嗇地撕開,白星雅的瞳孔驟然收縮,意識到了他想要做什麼,她立刻拒絕:“不......不行,這裏是在辦公室!”
“不肯?”莫荒年冷嗤一聲。
原來,這個女人也是有廉恥心的呀。
那她當初,又是怎麼腆著臉皮出現在他麵前的?
白星雅拒絕得十分激烈,他們不是沒有在辦公室裏發生過關係,隻是以往的每一次,她都沒有如此情緒激烈地拒絕過。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走。”莫荒年神色愈冷。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拒絕過自己,更何況,還是白星雅這個賤人。
她無力地搖著頭,死死拽著自己的裙角拚命往下拉。
是啊,她隻是被他包養的小蜜,從來沒有任何自主的權力。
可是......唯獨這一次,不可以。
因為她腹中的孩子,還不到兩個月大,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求求你,放過我。”
看到她眼角流出的淚,莫荒年身體的動作遲疑了一下。
但憐憫也隻是一瞬間而已,他迅速恢複了往日森冷的神色。
“白星雅,你還真是跟你媽一樣賤。”
“我媽沒有......”
“事到如今,你還想為那個賤人狡辯?”
白星雅無力地搖著頭,她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莫荒年都不會信的。
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原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敵。
無論糾纏了多久,無論她如何哀求對方放過自己,血海深仇,無法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