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強無言以對，愣在原地，本來高大的身材，突然也像萎縮了許多，顯得可憐而卑微。
兩人尷尬了一會兒，周強厚著臉皮說道：“陽總，我們真的沒有偷懶，大家都累得力盡汗幹的，但是這些客戶，就像被什麼法術控製了一樣，嘴裏說的很好聽，就是沒有真正下單的。”
陽子喝道：“不要找借口，銷售弄成這樣，就是你無能，向南今天過去了沒有？”
周強已經悲催的想死，突然聽陽子問道到向南，總算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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