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自然明白他是想跑,但是既然已經跟我交了手,如果這個時候還能把他放跑,那就是我的問題了,想到這裏,我直接放出了袖子之中的玉蝴蝶:“給我追上他。”
我的話音還沒落,玉蝴蝶就已經衝了出去。
要不是我現在體力受限製,我肯定自己就直接朝著他過去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我沒有落在這男人後續的手段之中。
就在我緩緩朝前走的時候,我的洞察眼發現周圍埋伏著不少妖魂一樣的東西,不過他們卻並不是妖魂。
相比於妖魂,他們成為陰靈更合適,因為他們不像是妖魂一樣有自己的意識,他們隻能夠任人擺布,聽從別人的調遣,隻憑本能去吸取這世間一切跟陰寒有關係的能量。
隻有在得到了大量的能量之後他們才會有意識產生。
我一步一步的緩步朝前走,所以也這些他們之前埋伏下來的手段對我來說也就沒有什麼用了。
而此時的玉蝴蝶早就已經糾纏住了那個男人,隻不過玉蝴蝶可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畢竟人家能不下這樣的手速,控製這麼多的東西,肯定不會懼怕玉蝴蝶,這樣的器物成精的精怪。
想到了這裏,我的動作快了幾分。
而此時我也走到了這公園的盡頭,我也早就已經沒有了路燈的照耀,而且遠處更是一片看起來幽深無比的山林。
如果是在白天看這裏的環境,應該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來。
也不會讓人感到害怕,但是此時此刻是晚上,尤其當夜幕降臨這樣的地方就顯得多少有些陰森恐怖。
不過我懼怕的卻並不是這樣的環境,而是我怕在這裏這男人還埋伏著其他的同夥。
正在這個時候,玉蝴蝶已經返回到我的身邊,她對我說道:“這裏麵隻有這男人一個,不過他現在好像在什麼法陣裏麵我根本進不去。”
玉蝴蝶的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點了點頭讓玉蝴蝶重新鑽進我的袖子,然後我就走到玉蝴蝶所說的那個法陣接近。
此時我才看到那個男人正盤膝坐在法陣中間。
他整個人的樣子看起來都不像之前那麼輕鬆,嘴角甚至還掛著一些鮮血,他雙手接著印。
就好像是在準備什麼殺招一樣。
我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說道:“你剛才不是很有把握能夠對付得了我嗎?現在怎麼龜縮在這法陣裏麵?”
聽到我的調侃,那男人麵色一冷。
“少廢話,老子之前不知道你的實力,現在我在這法陣這裏,你如果敢進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聽到他這麼說,我根本毫不畏懼手中掌心雷連續落在這法陣之上,然後緩步朝著這法陣中間走去。
看到這一幕,這男人也終於知道對我來說他的法陣根本就毫無作用,他有些慌張的對我擺了擺手:“停下快停下,你再這樣進攻我的法陣就要毀了。”
我怎麼可能因為他這一句話就停下,而且我也非常清楚什麼叫趁他病要他命。
現在這男人根本就是無力推動發展,強行催動之下,讓他的身體已經產生了反噬的效果。
要不然他也不會這樣嘴角流血。
看到這一幕我微微一笑,然後繼續說道:“你現在如果想要活命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這男人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我都已經被這法陣反噬了,你還能救我的命?”、
我知道這男人此時是在試探我的虛實,不過我此時也已經停下了掌心雷的轟擊。
隨後我又借助刀門陣法將一股氣息凝聚在手上,然後直接射進他的身體。
有了這一股氣息,讓這男人的精神一振,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我:“你就這麼自信,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幫我療傷,你難道就不怕我再次對你發動攻擊嗎?”
我冷笑一聲翻了翻白眼撇了一眼這個男人。
“你認為大象會在意螞蟻咬它一口,到底疼不疼嗎?”
我現在就是要從自信心這一層麵打擊這個男人,讓他徹底放下反抗的念頭。其實此事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現在不過是在虛張聲勢,因為之前幫玉蝴蝶扛下的天雷讓我也受了不輕的傷,所以此時此刻我不能讓他看出我有任何膽怯。
聽到我這麼說,那男人終於歎了一口氣,然後說:“當初就不該輕信了老李那家夥的話,他跟我說你不過是個毛頭小子而已,所以讓我不用太擔心。”
“現在我才知道我跟你的差距有多大,我真不該揭下老李的差事。”
聽到這男人這麼說我心頭忽然一動,既然這那是想用這種方式對付我,那我就來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了。
這樣這一次要是不能給他一點教訓的話,他隻怕後麵還不會甘心。
想到了這裏,我對著那男人說道:“正所謂不知者不怪這一次的事情,我不想在追究你什麼責任。”
“不過你要幫我一個忙,如果你要能把那個李大師找到我的麵前的話,我可以幫你一次。”
這男人聽到我這麼說,沉吟了良久都沒有說話。
我冷哼了一聲,繼續給這男人加大心理壓力:“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最近應該經常感覺自己對那些實體的操控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穩健了,而且經常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對吧?”
從最開始我接觸那句被控製的屍體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男人肯定是多年以來都浸淫此道,但是這種旁門左道的功夫用起來對自己也是一種損害。
所以這男人最近一定是發現自己的力量越來越不穩定,所以我才會這麼說,這正是這男人真正關心的地方。
聽我這麼一說,那男人的臉色猛然大變,他直接朝著我跪了下來,然後對我懇求著說道:“師傅你真是神了,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