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塵的臉，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桃花。
白嫩中恰到好處暈染了淡粉。
嘴角掛著淡淡的漣漪，仿若一朵桃花落進一碗水中，不斷向外暈去的波紋，層層蕩漾的水氣，怎麼看都隻有迷人兩個字在腦中旋轉。
“不說？”端木塵把椅子拖到張媽麵前，翹著腿，腳尖去挑她的下巴。
語氣盡顯輕浮：“剛才你不是摸的很有愛心嗎？怎地這會兒不說話？”
“是在回味中無法自拔嗎？”
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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