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宋暮心隻覺得後背發涼。
她以為當年的事做得天衣無縫，至少過了這麼久，從未有人懷疑過…
但現在，薑善卻能隨口說出，到底是在詐她，還是真的知道了什麼？
宋暮心拿捏不定主意，目光死死盯著薑善，似乎想要看穿薑善的內心想法。
“什麼秘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筆直站著，隨後試探地說道。
薑善笑意淺淺，似乎知道宋暮心這是在試探，臉上風輕雲淡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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