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頓時戳中了在場無數文人學子的心臟。
於是眾人紛紛朗聲長嘯,“既生我,何生耀!”
老天竟然都把我生出來了,為什麼要把李耀這個禍害也給搞出來??
回到李家之時,中正考核上麵的驚天詞作和李耀得了上上的消息是掩蓋不住的。
此刻早已傳遍了整個城池!!
李家此時張燈結彩,敲鑼打鼓!
軍士在外迎接,女眷也都出來。
“祖母??”
李耀迎上老太君。
“祖母外麵風冷,兒孫不需要您的迎接,您還是早做休息為妙。”
老太君不讚同的看了李耀一眼。
“別人家得了一個上上的考評,那都要吹鑼打鼓三四天的。”
“我李家隻不過出門遠迎了一次,這又怎麼了?”
李耀難得被老太君噎了一個啞然無聲。
相對於敲鑼打鼓三四天,他還是寧願老太君遠迎一次。
“李家又出了一個博遠公那般豐神俊朗的人物啊!”
站在祠堂滿門英烈的牌位之前,老太君歡喜道。
李耀卻一愣,“老太君的意思是我的先祖當初在中正考評之上也是一個上上的評選?”
他以為李博遠是個武夫。
沒想到竟然也是智勇雙全的!
老太君點頭說道,“博遠公可不是那些不通文墨的武夫,他的詩詞歌賦也是極好的!”
“當初號稱大周第一智將!”
“這也是為什麼,我李家多智將的原因。”
老太君離開以後,李耀抬頭看向高高在上的那個牌位,“博遠公士,當初你將李家打成了大周第一世家。”
“等到時機成熟,我李耀自然會手握長槍、橫掃八方!”
“讓李家再次成為大周的第一世家!!”
話音落下了以後,在這祠堂之中悠悠的餘音,持久沒有散去。
話音落下,李耀幹脆利索的三拜到底!
不論原主究竟如何的不堪,但是至少李耀確確實實是用了人家的殼子!
既然用了人家的殼子,該是他李耀擔負起來的責任,李耀也絕對不會推辭就是了!!!
“我李家沉寂了這麼多年,也該進入大眾的視野了!”
李家廣發請帖!
邀請寧城之中有權有勢之人前往他寧家參加將領趙雲的認主宴!
“嘿,這小子有意思。”
王謨山一笑。
他身旁的忠仆不由的一愣,“主人這意思是,您也要去?”
“當然,這小子還送了我一首詩。”
“這詩,下個月必然登上《文報》,到時候我王飛將之名自然會隨著李耀的詩句傳遍整個大周。”
“屆時就當真是天下何人不識君了!”
王謨山大笑。
本來大周的局勢讓他心中煩憂,沒有想到興致來了,到好友所在的城池走一走竟然讓他撈著了這麼大的好處。
另一處。
“爹爹,我不管,反正我看不上李耀!”
“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和李耀成婚!”
王文菲直接把王汶口堵在了書房的門口。
上次王文菲和她的娘親一談,知道自己的爹爹還有把自己嫁給李耀的想法當即不樂意的堵住了王汶口。
李耀不過是一個破落戶的家庭,她堂堂王家之女,那樣家的人怎麼能配得上她?!
王汶口一愣,“成婚?”
一說這個,他就無奈。
“你想多了,李耀那是人中龍鳳!我王汶口的家眷還真的配不上。”
“啊?”王文菲傻眼,“我可是王家之女啊!”
王文菲的心中很是不是滋味。
之前明明是她嫌棄的李耀,怎麼現在就變成了自己配不上李耀了。
王汶口見女兒這不屈不撓的樣子無奈。
他不能隨便議論王謨山看上李耀,想要李耀當他的女婿,就隻能說李耀的才能。
“這個月月末的《文報》上麵估計至少有兩篇李耀的詩詞!”
“為父顧忌,三星同輝都有可能啊!”
“什麼?!”
王文菲瞪大了眼睛,“之前不是說隻有一個《破陣子》可能登上文報嗎?怎麼忽然三星同輝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現在大周的第一詩人在中正考核的那個月也不過是三星同輝啊!
他李耀怎麼就忽然之間能和那樣的大人物比肩了呢?
王汶口想到中正考核上的事情不由心胸激蕩!
將中正考核上李耀所作的詩篇一一吟誦。
王文菲越聽,越覺得心胸痛楚,“他......竟然是如此大才。”
就在這時候,李家送上請帖的人來到了。
“請帖?認主的宴會?”
“哈哈哈,告訴李耀,我王汶口一定會到!”
一日之間,李家的眾人威風不已。
本來以為自家的家主讓他們把請帖送到這些權貴之家是瘋了,可是現在看看,這些權貴之家那個不是欣然前往。
紀文遠最近發現李耀是個十足十的大才,有事沒有就愛跟在他的身後當一條小尾巴。
尤其是剛剛在鄧家那邊聽了一個有趣的事情,就更想要和李耀分享了。
“李兄!李兄,我又來了!”
李耀的堂妹李琪兒一聽紀文遠的聲音,鼓著腮幫子,不滿意的說到:“堂哥,那個人又來了!”
說著一把抱住李耀的大腿,“堂哥,你不許去,你說好要教我們臨摹字體的!”
於是紀文遠就自己走進來了。
一看就是嚇了一跳。
“謔!”
“李兄,要不是我知道你,我還以為你是在陪著兒孫玩樂呢!”
李琪兒、李舒林、李芳菲三人知道自家兄長才學出眾,尤其是書法一道,更是讓愛錢如命的三千歲直接出了一字九千金的價格購買。
不由得佩服萬分,都想要讓李耀教他們寫字。
這就出現了紀文遠一來就看到的這一幕。
李耀對於紀文遠的調侃佁然不動,“哦?”
“不知道紀兄前來做什麼?”
紀文遠一說起來這個就把其他的都忘到了腦後。
“你知道我剛剛在鄧縣令的門口看到了什麼了嗎?”
紀文遠想要賣個關子,然而李耀沒有半點好奇心。
但是李耀的弟弟和妹妹卻已經忍不住對著紀文遠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算了,真是無趣!”
“什麼!什麼!是什麼!”
李琪兒之前雖然被奴仆欺辱,但是小孩子忘性大,這時候早就忘記了。
此刻很是好奇的纏著紀文遠問是怎麼回事。
大大的滿足了紀文遠的虛榮心。
“好!”
“那我就和你們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