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
“嗬。”
薄彥之的麵色比剛才還要冷幾分,直接就扣住了她的脖頸,“邢溪,我說過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
邢溪的視線有些迷糊,可還是強撐住了。
“是。”
她繃著自己的呼吸,抿唇的同時嗓音都是啞而低的,“我一直都很明白我在做什麼,也一直都很明白薄先生想要的不過就是折磨我致死。”
指甲之前的都沒好全,現在卻又紮入了掌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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