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句話頓時引起了幾個人的注意。
張修首先問道:“不是花那是什麼?當初我們找的忘川草,不是看起來都和普通的草無異嗎?”
我搖了搖頭:“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我們才會顧名思義地以為彼岸花就是一種花,實際上,既然它是陰陽交界之地的媒介,可能會以其他什麼方式存在。”
聽我這麼說著,袁秋雨他們也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好像覺得有點道理。
“可是這墓室裏麵都被我們給找了個遍,根本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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