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美的山川大河，你忍心傷害嗎？”蘇染反過來質問道。
程亦辰這才明白她說得是什麼意思。
他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幺幺，你還真的是會打趣我，我有這個能力嗎？”
蘇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程少爺，在京都恐怕也隻有你有這個能力了吧。我現在真的是想要見一見，你的生物實驗基地，究竟是用來盈利的呢，還是用來搞破壞的？”
她的話語絲毫都不掩飾。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不過我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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