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所以!
莫少堂告訴江璿,“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會讓伊人給你道歉。”
“就隻是道歉麼?我還以為你會讓南伊人去自首,會把她送去監獄。”
“那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莫少堂詢問。
緊跟著他勸說江璿,“南家從小將你養大,雖然伊人不懂事,伯母對你是稍微苛刻了些,但伯父一直都很疼你。”
“你現在能出獄也是伯父多番周旋,而且你都已經替伊人坐了牢,現在也已經出來了,就不要再抓著不放。”
說完,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莫少堂關心的詢問江璿,“聽伊人說你嫁進了淩家,這是真的麼?”
江璿笑了,不同於剛才一直的冷笑。
此刻她臉頰上的笑容竟然帶著些溫暖和開懷,“是真的。”
莫少堂頓時就怒了,像是被妻子給背叛了的丈夫一般的憤怒著,“我們還有婚約在,你怎麼可以嫁人?”
江璿,“你不是早就和南伊人在一起了?”
莫少堂又被一堵。
他再次伸手抓住江璿的手,看著江璿的眸光深情一片,“我是和伊人在一起了,但是江璿,我心裏......”
“你們在幹什麼?”南伊人尖聲質問的聲音響起。
她跑過來一把拽開江璿,“你個賤人,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還想著勾引少堂哥,看我今天不抓花你這張醜臉!”
南伊人的手往江璿的臉上招呼。
江璿抬手,輕易握住了南伊人的手腕。
看著南伊人,眸光森然,“你的少堂哥,我根本無心糾纏,是他突然跑過來糾纏我,詢問我三年前的事情。”
“當然,我告訴了他真相,替你坐牢的事情。”
南伊人震驚。
她根本不敢去看莫少堂。
“你胡說八道,什麼替我坐牢,沒有的事!”
江璿隻是冷冷的笑了笑。
看向莫少堂,她出聲說道,“剛才你問將南伊人送進監獄對我有什麼好處,現在我告訴你,我會心情很好。”
江璿湊近南伊人。
就那麼舉著她的手腕,告訴她的說道,“你剛才來的很巧,不然你的少堂哥很有可能就對我表白了。”
“那可真是件讓人惡心的事情。”
說完,江璿丟開南伊人,轉身離開了......
她去了係主任那裏請假,原本她今天過來就是來請假的。
係主任一聽說江璿又是來請假的,當時就沉了臉,“你居然又請假!江璿,不要以為你考進學校的分數很高,老師喜歡,你就可以無法無天!”
“你自己算算,你來學校上過幾天課,嗯?除了顏瘋子的課必須要來,其他教授的課你有出現過麼?”
“現在居然又來請假,不批!”
江璿就知道會這樣。
在電話裏的時候,她就已經被這位係主任念叨很久了。
就是因為打電話沒用,她不得不跑這一趟,專門過來請假的。
當然她過來還想要一勞永逸,除了請這次的假,她還打算把今後能不來學校的假全部都給請了…
江璿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係主任一聽,整個人都炸了,“你說什麼?”
江璿的耳朵一陣轟鳴。
她安撫的出聲,“主任,你先別激動,聽我跟你解釋。”
係主任被氣的不行,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好,我看你能解釋出個什麼花來!”
“是這樣的,之前我也跟主任說過,疲於生活所需,我必須要工作賺錢,所以就沒有那麼多時間…”
江璿老生常談的把自己的難處又說了一遍。
作為醫科院研究生,因為工作需要,不常來學校上課的也不是沒有,學校這邊一直都是很通融的。
但像江璿這樣基本不來的,隻有她一個!
係主任自然不會被江璿說動。
江璿當然也不會打無把握之仗,她早就知道係主任不會輕易同意,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打開背包,江璿拿出了份文件出來,“主任,要不你先看看這份文件。”
“哼,什麼文件也不行!”
係主任說著,伸手接過文件翻看著。
這是一份病理療養被用於醫學實踐的報告,數據完善。
係主任原本隻是隨意的翻翻,結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再也挪不開目光了,“好,真是太好了!”
一份報告看完,江璿再提及她請假的事情的時候。
係主任隻是躊躇了下,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這樣吧,以後除了顏瘋子的課,我可以答應你不來學校。”
“但作為學校的一員,學校的課題你都要積極參加......”
和係主任談妥了請假的事情之後,江璿就離開了。
她去了海城。
出獄這麼久,她也該去見見霍清了…
江璿在監獄裏呆了三年,霍清比她早一年多出獄。
江璿下了飛機,和霍清相擁。
“璿兒,你瘦了好多。”霍清拉著她的手。
江璿笑著說,“我沒事,身體很棒。”
“小糖果還好嗎?”江璿詢問。
霍清點頭,“最近好多了,但是身體一直很虛弱。”
小糖果是霍清在監獄裏生下來的女兒,除了小糖果,霍清當年一共生下了三個孩子,九死一生。
前麵兩個孩子剛出生就被人給抱走了。
小糖果是在那些人離開後,才被霍清生下來的。
因為是多胞胎中的一個,又因為霍清的整個孕期都在監獄裏,剛出生的小糖果特別的小,就跟個大老鼠似的。
身體本就孱弱,又跟著霍清在監獄裏度過了幾個月。
等到霍清出獄的時候,小糖果的身體很差,更是生了場差點要了她命的大病......
江璿跟著霍清一起去了海城最大的私人醫院。
“別擔心,小糖果會好的。”
霍清看向病床上睡著了的女兒,並不太樂觀,“雖然我是個醫生,但小糖果的病,江璿,我沒有把握。”
小糖果出生的時候心臟就發育的不好,有先天性心臟病,現在她體內那顆跳動著的小小心臟更是衰竭的厲害。
已經負擔不了,隨時都有可能會停止跳動…
小糖果的情況很不好,江璿白天留在醫院陪著霍清,和她一起研究小糖果的病情。
當天晚上,在江璿要離開的時候,霍清將一條項鏈交到江璿手上,“屬於你的東西,也該是時候交給你了。”
江璿帶著這條項鏈入住進了海城最奢華的大酒店,直接進入最頂層,從不對外開放的總統套房。
在江璿進入房間後的不久,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
“您是?”
江璿轉身,一雙銳利的黑眸直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