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被濕帕子糊了一臉，雖然對麵那人嘴上說得厲害，手下卻輕得不行，但陶千宜還是抓住了把柄，就跟真要被蛻皮了似的，叫的慘烈極了，嚇得李雁一個手抖，差點沒忍住，就真給她安排上一個全套的“洗心革麵”服務。
“好疼的。”
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陶千宜頂著一張連個紅印子都沒有的臉，眼睛也不帶眨的說道。
李雁嗤笑了一聲，捧起一捧水撲在自己臉上，根本都不帶抬頭看她的。
陶千宜不高興，陶千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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