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廠長看著淩秘書，眯起眼：“小淩啊，你是不是心裏嘀咕我呢？”
淩秘書精神一振，大聲道：“沒有，廠長！”
“哼！”朱廠長冷哼，“最好是沒有！這件事你給我辦利索了！”
“我再說一遍，顧教授是咱肉聯廠未來的希望，現在全國廠子都搶著為國創收、賺外彙，解救國家外彙短缺的困境，咱肉聯廠也得為國爭光！
顧教授是經濟學家，搞經濟的人才，他要是願意給咱指條明路，到時候咱賺了外彙，給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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