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非根據樣板又提出了改良的要求,向工匠定製了一批貨物,隨後就開始物色建設球場的場地。
他的初步設想是包下一間大酒樓建成高檔會所,但大周人民生活富足,酒樓的生意毒都相當不錯,實在沒有能夠盤下來的合適酒樓。
最終恰巧趕上有一家箐樓的老板犯事被下了大獄,任非趁此機會直接盤下。
原先箐樓裏的女人想走的全部允許贖身,想留的就被留下進行各類服務的培訓。
整棟樓開始全部翻新和裝修。
而任非買箐樓這一舉動被傳出去,很快就成了京城老板姓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
酒樓茶館裏關於這件事的風言風語隨時都能聽見,這會大堂裏這一桌正討論的熱火朝天。
一個青衫的年輕公子將扇子一展,神秘兮兮的道:“你們聽說沒有,皇上欽點的七公主駙馬居然去買箐樓!”
他話音剛落,坐在他對麵的一位十分健壯的好漢就拍桌而起:“什麼?簡直是荒唐!他買個女人就算了,居然還買箐樓!”
沒成想另一位白衣公子反應更大:“什麼買個女人就算了!他將來可是要和七公主殿下成婚的,一個女人也不行!”
那健壯男回過神也附和道:“對!怎麼能讓湘兒公主受這種委屈!那狗賊在哪,我掰了他的狗頭!”
任非在門外聽到這番動靜,原本已經踏上門檻的腳又收了回來,顧不上吃飯,轉頭就往駙馬府走。
這要是被他未來媳婦那群衝動的粉絲發現,他今日必然逃不了一頓打。
為了自身安全考慮,這幾日出門必然他會和周湘同行,而周湘也願意粘著她的任非哥哥,幾日下來,二人之間的關係就變得更加親密。
“啊——任非哥哥你再吃一口這個,趁熱吃!”任非頂著一路吃人的目光吃下周湘喂過來的那塊豆腐,入口滑嫩,溫度正好。
一排的行人看著他們心中的女神七公主竟然屈尊給任非喂食,那目光恨不得把他戳出上千個窟窿。
一路邊吃邊走很快就走到了之前盤下的那棟箐樓,任非搖搖頭忍不住歎口氣,心中想到:
"若是沒有這些狂熱粉,想必他會更加享受身邊美人作伴喂食的樂趣。”
周湘見他歎氣十分不解:“任非哥哥為什麼歎氣?是豆腐不好吃嗎?”
任非擺擺手:“不不不,不是因為你,是因為你的狂熱粉,還是等這裏先開張......”
忽然任非腦中靈光一閃,看向周湘的眼神變得十分火熱。
周湘被他看得麵色一紅:“為......為什麼突然這麼看著湘兒......”
開張!粉絲!宣傳炒熱度啊!
任非心中大罵自己真是腦子笨,會所開張在即,他潛在的消費者卻絲毫不知情,甚至認為這裏還會是箐樓。
都是因為他的廣告打得不到位!
而活脫脫的頂流大明星正站在他的麵前,這麼強大的資源自己卻不知道利用。
任非看著頂流明星雙眼放光,而作為大周百姓心中女神的周湘還對此毫不知情。
任非帶著周湘走進仍在裝修的會所,這棟樓有三層,正位於都城的繁華地段,原先在整個京城裏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買賣。
如今,他計劃將第一層改造成兩個室內球場,一半用來踢足球,另一半則用來打網球。
進入球場即要繳納入場費,而參與球類運動則需要另外按場計費。
除此之外,任非還專門為球場開設賭局,賭球隊的輸贏,賭每場發揮最好的球員等等,隻要是能想到的賭法都可以賭。
二樓將被分為保齡球區和服務區。
保齡球場與其他球場的計費方式相同,也同樣安排賭局,但隻有達到一定消費金額的高級客戶才能進入二樓。
如此一來雖然會劃分階層,一定程度上損失了一些客戶,但這樣做能讓他的會所更能被權貴接受。
要知道,他給自己這樁買賣的定位是高級會所,想要做成功還得靠權貴捧場。
同在二樓的服務區會派遣先前訓練的服務人員,為二樓和三樓的客人提供全麵的服務,盡可能的解決一切問題。
至於三樓,任非把這一層安排成了放鬆休閑區。
三樓主要提供餐飲,沐浴,按摩推拿等服務。隻要是會所的高級客戶,就可以得到三樓無微不至的服務。
這其中的安排涉及了不少二十一世紀相關的知識和技術,是大周所處的這個時代從來沒見過的。
若不是這些理論和技巧全都儲存在任非的天道圖書館裏,可以隨時查閱和利用,他也沒有這麼大的勇氣開一座這麼大的會所。
如今任非已經在初步培養相關方麵的技師和服務人員,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臨走前,任非牽著周湘的手看了一眼仍然掛著箐樓名字的牌匾,立刻命人取下來。
會所的裝修即將大功告成,也到了宣傳炒熱度的時候了。
任非看著周湘,稍一思索,立刻就拍板道:“就叫知湘會所,湘兒,你覺得如何?”
周湘當然沒有意見,一頭紮進任非的懷裏好一通撒嬌。
任非立刻吩咐夥計去辦,笑容滿麵的撫摸周湘的長發,那神情卻像是正給一隻會下金蛋的鶴梳理羽毛。
“湘兒可願意幫我一個忙?”
任非斟酌一番,雖然覺得周湘不會拒絕,但她畢竟身為公主,還是應當仔細征求她的意見。
周湘一聽有自己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問也不問就直接應下:“隻要是能幫上任非哥哥的忙,湘兒都會去做。”
任非揉了揉自己未來媳婦還有些嬰兒肥的臉蛋,認真道:
“雖然你貴為公主不在乎這些,但知湘會所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家財,你也是東家。以後你嫁給我也隻需要坐在家裏幫我數錢,偶爾露個麵,其他的一切有我。”
周湘聽了這番話又紅了臉,小心肝撲通撲通跳不停,把腦袋埋在任非懷裏不願意出來。
她設想過無數次嫁給任非後的生活,還是第一次聽任非主動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