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湖州不大，一寸寸翻，總有翻完的時候。”
夜嵐忍下心裏的焦躁，從空間拿出半杯玉髓，送到外祖麵前。
老先生卻是推辭，“我都這麼大年歲了，別浪費好東西，都給嬌嬌喝吧。”
“嬌嬌很好，玉髓喝多了，也沒什麼功效了。外公喝吧，這朝堂和學院，都需要外公幫我們再看顧幾年。”
難得外孫示弱，老先生也是心疼，伸手拍拍他單薄很多的肩膀，囑咐道，“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等嬌嬌醒來，見你瘦了，怕是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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