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婉將手輕輕放在張凡肩膀上，她不會安慰人，隻能做到這些。
張凡卻故作輕鬆一笑，“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在帝都了吧，因為這裏我不喜歡。”
坐了下來，張凡將煙盒的那層薄膜撕了下來，透過眼睛看向眼前這老張家府邸。
“你在看什麼？”沈清婉坐在張凡身邊，抱著膝蓋問。
“你說，這個世界會不會真的有天堂呀，我家人看到現在的我，他們真的會替我開心嗎？”
問題很幼稚，至少在沈清婉這個理性思維，現實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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