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劉嬌嬌嗤的一聲冷笑起來:“你沒有意見,我還有意見呢!”
“你算個什麼東西!什麼都沒有,竟然敢娶本大美女!我掐半個眼珠都看不上你!”
“我是寧願坐在寶馬車裏哭,也絕不坐在自行車後麵笑!”
“何況你連自行車都沒有!”
“自古笑貧不笑娼!”
葉塵皺眉道:“你不嫁我沒關係,我也是遵從父命而來,但我勸你一句,錢,不是萬能的,它買不來性命,也未必就能帶來幸福。”
劉媽怒道:“賤胚!”
“人一沒有了錢,就啥也不是!”
“有病了,也隻能等死!”
“沒有了錢,連對象都找不到,就像你現在這樣!”
“你一邊空著口袋跟我講大道理,一邊想要一個子都不花,就想娶我家嬌嬌,你想啥呢!?”
葉塵道:“如果人人都像你這種思想,都想躺地上等救助,那麼誰又來施救呢?”
“打鐵還要自身硬,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劉母推搡著葉塵:“少跟我講這些空道理!”
“我就知道沒錢啥也辦不了!”
“你想靠我們良心發現,把女兒嫁給你是不行的!”
劉忠趴在葉塵耳邊小聲說道:
“孩子,你隻住在這裏,我知道,你現在身無分文,不要在外麵流浪了,家裏雖然破舊了些,勝在暖和,能吃口熱飯。”
劉母板著臉道:“家裏這麼小,哪裏還有地方?”
“我打地鋪就行。”葉塵說道。
是想了解一下當年的事情。
劉嬌嬌見葉塵這麼不要臉,說道:
“愁死我了哇!攆都攆不走!”
“臉皮比城牆還厚!”
劉母:“城牆也沒有他臉皮厚!”
哢嚓!
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格外刺耳。
劉母驚慌道:
“不好了,那群人又來了!”
“把小房玻璃都砸了!”
劉忠慌忙道:“孩子她媽,你帶著葉塵和女兒快點躲起來,由我應付。”
一個耳釘青年帶著幾個小子堵在門口那裏,用手指著劉忠道:
“死老頭!這個月的錢還沒有給。”
“一共是800元。”
劉忠驚詫道:
“怎麼又提前了?不是說1號交麼?”
“不是說好了每個月500元麼?怎麼成了800元?”
“我的低保卡隻有500元啊!”
耳釘青年用鐵棍指著劉忠的鼻子道:
“我說哪天就哪天!我說多少就多少!”
“我說的話就是法!”
劉忠哀求道:
“大聖......”
“閉嘴!”一個紋身小子一巴掌打在劉忠臉上,頓時把劉忠打得鼻孔穿血,撲通坐在地上。
葉塵慢慢抬起頭來,目光如劍,看著一眾混混:
“為什麼打人?”
“小子!少管閑事!否則連你一塊收拾!”
劉忠忙上前拉住葉塵:“葉塵,你快點走!你打不過他們的,葉家就剩下你一根血脈,你有個好歹的,我對不起你爸爸。”
葉塵問:“劉叔叔,你真的欠他們錢?”
劉忠不敢回答。
耳釘青年吹著口哨,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就是這一帶的老大,收點保護費不應該嗎?”
“你竟然敢問,好吧,從現在開始,我就加收三倍!”
劉母聞聽,氣得指著葉塵道:“我就說,他就是一個惹禍精!”
“有他我們家就不待好的!”
劉嬌嬌聞聽,探出腦袋,眼裏是對葉塵的憎惡。
耳釘青年忽然看到劉嬌嬌曼妙的身材,他嘴角一歪!
劉母忙上前去懇求:“大聖,就800吧,我們一定給。”
耳釘青年見狀,越發囂張地說道:
“不好使!”耳釘青年說完把一口濃痰吐在地上,指著那濃痰道:
“這小子竟然敢和本大聖叫號!現在就兩個條件:
“第一,讓這小子把我吐的痰吃了,我可以免除你們三個月的保護費錢!”
“也可以不吃,那就叫你女兒劉嬌嬌陪我睡三天!”
劉母聞聽,便對葉塵說道:
“你還愣著幹什麼?去啊!把那痰吃了,就可以免除我家三個月的保護費了!”
“難道還能讓嬌嬌去獻身麼?”
劉嬌嬌也跺腳道:“葉塵!先前我爸為了找你,花費了一萬來塊找你,你就應該主動點,去把地上的痰吃了,算作是對我家回報的一點利息!”
“這不都是你招惹來的嘛?能請神不能送神!”
劉忠仰天說道:“這還有天理嗎?”
耳釘的幾個手下囂張地指著劉忠喝道:
“糟老頭!你再敢說一句,就打斷你腿!”
劉忠顫巍巍道:“那就讓我來吧,你們不要為難他,他還是個孩子,還沒結婚生子,不能打啊。”
撲通!
劉忠跪在耳釘腳下,慢慢低下頭,閉上眼睛,張開嘴巴......
葉塵一下攙扶起劉忠,然後走到耳釘青年麵前說道:
“衝我來,衝一個老人家算什麼能耐?”
耳釘一聽,囂張道:
“好!你不能耐麼?跟我走!”
“今天,我好好料理你一下!”
“敢跟我大聖叫號的,這片你算第一個!”
“我必廢了你!”
幾個小子衝上前,推搡著葉塵,塞到麵包車裏去了。
“葉塵!葉塵!你快下來!”劉忠哭天搶地,在後邊追趕。
被劉母和劉嬌嬌拉住說道:
“禍是他惹的!他不去誰去?”
劉忠怒道:“他是為了我們出頭!”
“屠狗剩是什麼人!這一去,還能好?少則皮開肉綻,重則起不來炕,可能會被打斷腿。”
劉母白了劉忠一眼道:“你嘰歪個什麼?你先前花了1萬來元到處找他,他還沒補報呢!打斷腿有什麼要緊?反正他本就是一個廢物,也找不著對象,這就算是廢物利用吧。”
“大不了,我不和他要那一萬元就是了。”
“他白得一萬元,上哪找這好事?他一分錢都掙不來。”
劉忠指著自家老婆:“你......”
一個廢棄的廠房裏:
屠狗剩拿起酒瓶,一邊喝酒一邊大吃大喝。
他的麵前站著葉塵。
屠狗剩吃喝夠了,對著地上哇哇就是一陣嘔吐。
足足吐出有一大盆子。
比狗屎還臭。
狗剩的幾個小弟腰間別著家夥,一律抱肩看著瘦俊俊的葉塵。
狗剩一腳踩在椅子上,指著地上那一灘說道:
“把這些給我吃下去!”
“本大聖從來不許人講條件,先前你不肯吃我的痰,現在你想回去吃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