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入肚,喉嚨火辣辣地疼。
胃裏立即翻江倒海,花小北很快就覺得腦袋沉沉,對麵的江玉堂如同帶了濾鏡一般,整個人都變得模糊了。
“小樣,心機挺深啊!”花小北伸出蘭花指,不屑的指著江玉堂,“我警告你,別打如意宮的主意,土地和錢,我都不會讓步的。”
江玉堂隻是淺嘗了一口,就放下了酒杯。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花小北,這才慢悠悠的吃了一塊糕點。
味道不怎樣,但也是如意宮能拿出來的上品了。
他搖了搖頭:“我真是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花教主竟然一杯就醉了。教主,你的酒量就跟我的指甲蓋一樣淺。說吧,請我來這裏做什麼?”
花小北意識到情況不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但,終究敵不過藥力。
“能幹嘛!撕了賬本,毀了你的貞潔,讓你成為如意宮的人,為我所用。”手滑了下來,她一張嘴,什麼都交待清楚了。
“哈哈哈,妙哉!”江玉堂樂了,又喝了一口酒,“教主,你覺得我會看上你嗎?我有那麼愚笨,會上當嗎?”
他伸出手,點了下花小北的眉心。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手心麻麻的,視力似乎出現了偏差。明明是個討人厭的女人,此刻看上去竟然可可愛愛。
“你看不上我,但我看得上你啊!”花小北一下子抱住了江玉堂的手,花癡的湊過去一張笑臉,“雖然你官不大,就一小小的縣令,估計全部身家也就我的小指甲蓋一樣大,不過你長得帥,皮膚也白,不如就從了我吧!”
花小北的內在在哀嚎,現在恨不得將小丁抓過來,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這番話說出口,她以後還怎麼跟江玉堂談事情?
也不知道江玉堂怎麼回事?
一般自命不凡的男人被自己不屑的女人輕薄了,不應該憤怒無比的嗎?怎麼她在江玉堂的眼裏還看見了不一樣的火花了呢?
該不會......該不會江玉堂口是心非,實則早就對花小北一見傾心,這才跟個小學生一樣總愛欺負如意宮?
“你這個女人......”江玉堂抽出自己的手,卻有一團火在體內燒了起來。
再次看向花小北,她就像魅惑眾生的女妖一般,已經起身,開始寬衣解帶了。
“不知羞恥!”江玉堂的額頭冒出了青筋,他朝著花小北走過去,眼裏的黑霧就像漩渦一般,仿佛要將人拆骨入腹,整個都吞進去。
花小北在心裏哀嚎,卻控製不住自己的手。
明明要哭,卻在笑。
本以為正經的江玉堂至少會裝裝樣子,打她一頓或者給她穿上衣服,結果江玉堂竟然伸手抱住了她,一下子將她扔在了床上。
她仰麵倒下,長發如瀑布般散開。
“你......你別過來。”這是真話!
平時她最多過過嘴癮,就算醉酒了,都不敢有賊膽的。
“嗬!”江玉堂已然壓了過來,手捏著她的臉,“教主大人,這會兒裝純情,用不上了。”
他大手一揮,在花小北震驚的注視下,四周的床幔全部落下。
“成了!”躲在門外的丁遠澤激動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挑眉和眾護法分享一個“你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