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眸子都晶晶亮,不同的是,一個眼裏冒著愛心泡泡,一個則是滿滿的算計。
花小北笑著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身,扣著手上的指甲:“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江玉堂深吸口氣,異常緊張。
終於他的夙願要達成了。
忽然,花小北轉過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倒在了江玉堂的懷裏,她坐在江玉堂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含情脈脈的說道:“其實,我生命裏最重要的就是你啊!有了你,我什麼都不愁了。”
他說的沒錯,智慧才是無價之寶。
這樣的相公可比不靠譜的護法好多了,有了他,何愁如意宮不發達。
江玉堂扯扯嘴角,冰冷無情的抱住了懷裏的女人,想笑卻笑不出來了。
東麵刮來一陣風,卷著兩片樹葉子,正巧砸在了他的臉上,似乎在嘲笑他拙劣的套話方式。
不愧是花教主,臉皮夠厚,心腸夠狠,嘴巴卻甜。
“江寶貝,我們什麼時候去後山開荒啊?”花小北激動的搓搓手,低頭就親了下江玉堂的臉頰。
“吧唧”一下,江玉堂感覺自己的臉快要裂開了。
“現在立刻馬上,就去。”江玉堂“刷”的一下起立,徑直轉身,朝著後山走過去。
花小北差點摔在地上,但她一點兒都不生氣。
看著江玉堂僵硬的走路姿勢,她開心的追了上去。
她的江寶貝果然純情,這樣就害羞了!
初來乍到,撈個便宜相公也不錯。
“江寶貝,你等等我!”花小北拎起喜服的裙擺,追了上去。
知道她過來了,江玉堂加快了速度,簡直要跑起來了。
尤其是聽見她在耳邊“江寶貝江寶貝”的喊,他恨不得放棄這些年的苦心經營,徹底離開。
最終,後山山頭出現了兩位身穿紅色喜服的男女。
衣袂飄飄,遠遠望過去,煞是登對。
“江寶貝,在這裏種田,會不會太危險了?”花小北摟住了江玉堂的胳膊,憂心忡忡。
後山的確很空曠,但是平坦的地方少,大部分都是斜坡。
江玉堂陰沉著臉,看了眼花小北的手,便渾身不舒服:“教主,你還是喚我玉堂吧!”
“玉堂。”花小北咧開嘴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江玉堂扭過頭,翻了個白眼,扯開花小北的手:“教主,請隨玉堂過來。”
他壓根不等花小北,快速往下走的同時,還不忘拍拍衣袖,撫平上麵的褶皺。
“你小心點。”花小北有輕功,別說下坡,就算下懸崖,都是小菜一碟。
但她很擔心江玉堂,總覺得江玉堂就是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縣令。
看著他為了幫自己重振如意宮,不顧危險,手腳並用的往山溝裏滑行,花小北就感動不已。
她跳了下去,捂住胸口,感受著心跳。
這一刻,她清楚的明白,她挺喜歡這個小氣、脾氣古怪又死要麵子的縣令。
江玉堂終於到了山溝底下,往上一看,眼前再也沒了那道討人厭的身影。
他豁然開朗,渾身輕鬆。
就在他準備燃放信號彈,通知手下攻山的時候,花小北拍了下他的肩膀。
“玉堂,你有什麼發現嗎?”
“沒......沒有。”江玉堂連忙將信號彈重新塞回袖子,轉身看向花小北。
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