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清醒過來的侯天,望著熟悉的天花板,想起自己暈過去的前一刻,是被人當皮球一樣踢出去,心中的怒火瞬間就燃了起來。
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居然能囂張到這個地步,心裏自然不是個滋味。
“老老大....”
看著自己老大醒了過來,小弟也是端著一杯水來到了他的麵前。
“那個小子呢?”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蘇辰那個家夥抓到了沒有。
可小弟沒有說話,並咽了口口水。
“怎麼?說話啊!”
看著他半天不說話的樣子,侯天都感覺到捉急。
“沒...沒抓到.....”
哽咽了半天後,他也終於是把話給說了出來。
“哈?”
這可不是侯天想聽到的結果,直接抓起了他的領子,“你媽的,你們幾個人還抓不住一個人?老子養你們幹嘛的?”
“老...老大!你聽我們解釋呀!”
這時,小弟也是謊到不行,如今做什麼最好能漫天過海過去,不然他們這幾個都是要遭罪的。
“行!你最好給我好消息!不然你就完蛋了。”
侯天將他放了下來,就像看看這個家夥想要做什麼樣的解釋。
小弟理了理脖頸,就開始演講,“我們剛剛去找過白幫主了。”
“嗯,然後呢?”
侯天顯然是不相信白無常是有什麼實力的,在他眼裏。
這家夥也隻不過是個花架子罷了,能做得了什麼?
“剛剛白幫主說,兄弟們會幫我們出頭的。”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十分沒有底氣,因為他也沒有什麼比較好的借口,可以拿去忽悠自己的老大。
“嗬!”
對於他們請白無常的事情,他完全是不屑一顧的態度。
他根本就不看好白無常能做得了什麼,這家夥就一個慫人。
有什麼好期待,他能做出什麼樣的驚天事情出來。
“就這?”
聽他半天不說話,還以為他說完了。
似乎對這個消息完全沒有半點感冒。
既然他是個武力擔當,那為什麼還要期待別人能給他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就....這。”
小弟還想說些什麼,但憋了半天始終還是說不出來,也就隻能戛然而止了。
果然,靠他們想出什麼好點子,果然是自己的腦子壞了。
侯天始終是沒有對他們有半點期待值,自己的小弟有多大的本事,他心裏還是有個底的。
如今事情發展到這個樣子了,也就意味著蘇辰在向他宣戰。
既然要開戰,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要打就打唄,他完全樂意奉陪到底。
“你指望那個白無常能過做出什麼樣的驚人舉動?”
侯天一臉不屑的問著自己的小弟。
“他可是鬼幫幫主,自然是相信的。”
小弟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可這還是招到了侯天的嘲笑,“那個花擔子能做些什麼事情?鬼幫從創立開始,就是由我們這幫老將打拚出來的,並不是那個花擔子帶出來的。”
白無常的地位在侯天眼裏可以說是十分的低,他也就名義上是個幫主罷了。
鬼幫能有如今的地位,完全都是他們這幫武力派在外打拚出來的。
“他哪怕再聰明,也就那點本事了,憑什麼要把這個家夥放在眼裏。”
侯天的目中無人早就突破了天際,就一直有種一家獨大的優越感。
他既然是鬼幫最能打的那個,為什麼要去相信一個花擔子能夠帶來足夠打的希望。
請他給自己出謀劃策,那簡直就是可笑至極,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他會幫自己?不可能的!
頂死也就賣自己一個麵子,不會把這件事搬到台麵上來說而已。
他在京都闖下了那麼多次禍端,這白無常卻從來沒有一次是出麵幫過自己的。
他巴不得這個家夥早點死,讓個有本事的人來當這裏的老大。
“行了,別指望他能給老子點什麼幫助了,準備好家夥,他既然不讓我們明麵上搞,咱們就去搞背地的。”
侯天寧可自己動手搞事情,也不願意去相信別人。
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家夥會做半點對他有幫助的事情的。
武力派自然是有武力派的作風,直接抄起武器將他幹個人仰馬翻都比聽他講假大空要強太多了。
“召集兄弟,老子今天就要讓他明白,得罪的下場!”
侯天憋不了這口氣,今天哪怕把整個京都給翻個麵。
他都要把蘇辰給挖出來,讓他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場,到底有多恐怖。
小弟不敢違抗,隻好準尋他的指令,去召集自己的小弟,準備搞事情。
侯天摸了摸自己好久沒有碰過的鋼管了。
撫摸他的同時,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冷笑,“寶貝,今天你又要見點血了。”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打架了,侯天感覺自己的手都有點生了。
如今來了一個送死的,那他自然是十分樂意看到的。
蘇辰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如今還記憶在侯天的眼裏。樣子可以說是讓人不爽到了極點。
那副表情讓侯天看上多少次,他都感覺十分的不爽。
恨不得現在可以在他臉上來上一拳,看著他那哀嚎的樣子。
他就喜歡看著自大的人受傷的樣子,就像收獲到無盡的戰利品一樣,總是可以給人帶來喜悅。
他很期待,很期待蘇辰到時候,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無論如何,他到時候都會將他那哀嚎的表情拍攝成照片,來當做紀念。
他恨極的蘇辰,所以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去折磨他。
既然葉希兒是他的姐姐,那他自然也不會放過他的。
對於蘇辰的報複展開時,葉希兒的羞辱自然也是不會放過的。
他隻不過是個陪酒女,有什麼資格違抗自己的命令。
她既然做了,那她就該為自己做出來的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
葉希兒是個好苗子,到時候他很期待她發出的慘叫是什麼樣的。
他絕對的會讓葉希兒感覺生不如死的。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鹹魚翻身的機會。
她已經完蛋了,這輩子也不可能會有鹹魚翻身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