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從信不對勁，馬芸更不對勁，他們今天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們今天是怎麼了？”
劉北下意識詢問。
蔡從信和馬芸對視一眼，後者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倒是蔡從信嘿嘿一笑，說道：“我聽說昨天晚上浙係財團請您去吃飯了，我可從來沒聽說過浙係財團的人主動請誰吃過飯。”
劉北聽他們提起浙係財團，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怪不得今天這兩人看他的眼神不對勁。
原來是這麼回事。
劉北隨口解釋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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