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程瓷磚廠。
滴滴，滴滴！
Bp機在皮帶上震動。
程雷有了自己的辦公室，辦公桌上裝著一部固定電話。
“喂？”
“哦，是你啊，鈴子老板！有事兒嗎？”
“哎呀，瞧我這記性，忘了！不好意思。”
“你想吃什麼？”
“好吧，七點，不見不散。”
程雷之前約飯鈴子，這幾天忙，忘記了，鈴子竟然自己打電話過來“求飯”了！
“你幹嘛不揩我油，選擇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飯館？”
坐在餃子館靠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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