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國內外各大勢力都被戰龍殿的動作所牽動的時候。
正在靖西市華西國際大酒店舉辦的杜家婚禮現場,也已經亂成一團。
暗影駕駛著直升飛機空降華西國際大酒店弄出的舉動,已經驚動了杜家人和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還有直升飛機降落?”
“杜家就是杜家,果然是靖西市第一豪門,連婚禮都如此大陣仗。”
“是啊,肯定是哪家達官顯貴來參加杜家婚禮,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牌麵。”
賓客們議論紛紛,盡管因為暗影駕駛的直升飛機導致現場有些混亂,但所有參加婚禮的賓客,都認為這是婚禮現場來了貴客。
“我說親家,這又是哪路貴客?這出場方式可真夠大氣的。”
葉家掌舵人葉頂洪此時一臉紅光滿麵,春風得意的朝著一旁的杜山河問道。
自己的女兒能夠嫁給杜家的獨子,杜葉兩家聯婚,這讓葉頂洪倍感榮光。
隻要攀上杜家這棵參天大樹,以後葉家崛起,那還不是指日可待?
至於杜子銘這位在靖西市惡名遠揚的惡少,他的秉性如何葉頂洪根本就不關心。
這年頭男人嘛,花心點不是正常的事情嗎?更何況杜子銘這種頂級富二代?
隻要能把家族的利益最大化,自己女兒犧牲一點,受點委屈那又何妨?
再說了,自己的女兒天生麗質且聰慧過人,保不齊結婚以後杜子銘就收了心好好過日子也說不定呢?
嫁給杜子銘,也總比嫁給那個家道中落,犯下強奸未遂致人死亡的蕭擎天強。
杜山河也是一臉納悶,他思索了一會也沒想出自己請的那些賓客,會有誰是開著直升飛機來的。
但杜山河畢竟是杜氏集團的掌門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淡然的朝著諸多賓客笑道:“諸位請稍安勿躁,且讓老夫前去看看,是哪位貴賓到場。”
說著便要去探個究竟,可還沒等他走兩步,卻見自己的兒子杜子銘一臉慌張的從電梯裏衝了出來,嘴裏還不住的嚷嚷道。
“爸•••爸•••不•••不好了•••出•••出事了。”
杜子銘這副慌慌張張的模樣讓杜山河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說道:“如此失態!今天可是你結婚的日子,是咱們杜家的大喜之日,你這副模樣,也不怕丟人?”
杜子銘上氣不接下氣,喘著粗氣說道:“蕭••••蕭擎天他•••他回來了!”
“什麼??”
一聽這話,葉頂洪第一個驚呼:“那小子不是被判刑五十年,而且還被關押在東海監獄嗎?他怎麼出來了?”
蕭擎天跟葉梓珊的感情之深,身為葉梓珊父親的葉頂洪自然是深知。
蕭擎天入獄後,葉梓珊不止一次的表示,哪怕是五十年,她也要等蕭擎天出來。
後來葉梓珊為了護全蕭擎天父親不被挫骨揚灰,也為了不讓蕭甜甜被杜家閉上絕路,這才主動提出要嫁給杜子銘。
葉梓珊的態度轉變,讓葉頂洪還以為是自己苦口婆心,好不容易勸說女兒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沒想到今天杜葉兩家聯婚的大喜之日卻殺出了個蕭擎天,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搞不好婚禮被攪黃了不說,他老葉家更丟不起這個人!
一想到這,葉頂洪沉不住氣了,厲聲喝道:“蕭擎天難不成是逃獄了?我這就報警,讓警察把他抓回去!”
相比起葉頂洪,杜山河顯得沉穩得多,他看著杜子銘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姓蕭的在上麵?”
“在在在••••”
杜子銘這位惡名遠揚的二世祖除了吃喝嫖賭樣樣俱全,還是個狡猾的家夥,他早就想好了說辭。
“蕭擎天今天過來擺明了是來搗亂的,他剛才帶人闖進我的房間,正好看到我跟梓珊卿卿我我,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嫉妒還是怎麼的,就突然發起了瘋,拿起剪刀就把梓珊給捅了!傷勢很嚴重,我跟他拚命,想救下梓珊,可•••可蕭擎天還帶了人,我寡不敵眾,這才不得已逃出來求救!!”
“什麼??”
一聽這話,葉頂洪整個人頓時宛如五雷轟頂!
自己的女兒,被蕭擎天給捅了!!而且還傷勢嚴重!
這讓葉頂洪宛如一頭暴露的公牛,急忙扯著嗓子喊道:“我女兒人在哪?快帶我過去!趕緊救人!!”
今天是杜家大婚,杜家有頭有臉的親戚基本上都到齊了,包括杜子銘那位身為政法部門部管的舅舅丁明遠。
“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杜家的婚禮上鬧事!”
杜家身為靖西市第一豪門,自然是黑白兩道通吃。
除了丁明遠這張白道上的保護傘,靖西市的黑道,則是由杜山河的二弟杜山雲把持。
在道上人稱“杜二爺”的杜山雲也鐵青著臉冷聲喝道:“敢動我侄媳婦,這是不想活了!來人,給我去把那姓蕭的小子廢了!”
杜二爺一聲令下,一眾小弟以及杜家的保鏢,黑壓壓上百人,立刻朝著總統套房衝了上去••••
然而•••••杜家人卻不知道,他們這幫螻蟻,已經觸犯了戰龍之怒!!
漠北戰場,戰龍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裏!
更何況這些螻蟻都不如的東西?
一場殺戮,即將在這滿天雷雨中拉開序幕••••••